孙泽洋热劲儿过去,这会儿开始注意形象了,退到门口,挺绅士地说:“徐乐陶,我先回去了,有事打我电话。”
说完敬了个帅气的美式军礼,“随叫随到。”
徐乐陶真想拿拖鞋拍死他,你一山鸡,学什么孔雀开屏啊。
蒋缘更加坚信自己的直觉,这就是她男朋友。
“太热了,我去洗个脸。”
徐乐陶蹬掉脚上的小白鞋,换了凉拖,啪嗒啪嗒走去卫生间。
拧开水龙头,掬起捧水搓搓脸,外面忽然传来抽抽搭搭的哭泣声,时断时续,时轻时重,徐乐陶关上水,仔细辨认了会儿,发现是从她们寝室传来的。
她抽了张棉柔巾擦干脸,把半长不短的头发草草扎起来,走出去。
蒋缘和杨若凡都坐在赵梦娜的小床边,一边骂着“渣男”
,一边安慰她“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
什么事,一目了然。
徐乐陶也挤到赵梦娜的小床上边,温柔宽慰几句。
“好倒霉的,她男朋友是大他一届的学长,当初是梦娜追的人家,还为他考了栗大,那学长答应她考上栗大就在一起。”
蒋缘在晚上吃饭时,愤愤不平地跟徐乐陶解释赵梦娜今天为什么哭。
徐乐陶说:“那学长劈腿了?”
“对啊,移情别恋了,跟他们系一女生好上了。
你说尴不尴尬啊,都在一个学校,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学校这么大,还真不一定见得着,换一个就是了。”
“可梦娜死心眼啊,还想着去挽回呢。”
蒋缘拨了拨盘子里少得可怜的鸡丁,“不过那学长长挺帅的,就是人品不咋地。”
“有多帅?”
徐乐陶的八卦因子觉醒了。
“我给你看看照片。”
徐乐陶伸过去脑袋,扫了眼那重度美颜过的照片,“就那样吧,跟我男朋友比差远了。”
“很不错了,他们系好多女生追的。”
“哎,差远了差远了。”
蒋缘脑海里即刻浮现出孙泽洋的那张大脸,心想,还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未来一周,徐乐陶都过得魂不守舍,室友隔三差五在寝室哭,起初还是梨花泪雨,后来直接声泪俱下,室友几个轮番劝,劝她放下执念,天底下没有过不去的坎。
是啊,没有过不去的坎。
那程池也到底是因为什么?这几天两人打视频,她明显感觉到他情绪一般,话少了,烟比以前抽得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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