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烦。
“徐乐陶,你要没什么事的话,能不能让一下啊?”
阮筝这话明显是故意针对徐乐陶。
徐乐陶听出来了,闷闷说“好”
,往旁边挪。
阮筝还是不满意:“你为什么不回你自己座位?”
“我又没碍着你们。”
徐乐陶可不是个忍气吞声的人,有气就得撒,有苦就得言,“而且,我来这边也是有事情的。”
“你能有什么事?”
阮筝语气的讥讽,源于学霸对于学渣的天然蔑视,“如果是学习上的事,你可以回去请教你那位水平相当的同桌,他们讲的,你不一定听得懂。”
“你什么意思啊?”
徐乐陶炸毛了。
“就是你以为的那个意思咯。”
气氛剑拔弩张,一个傲然睥睨,一个火冒三丈,已经有不少同学朝她们这边看。
周心蕊不知道这俩是什么时候结下的梁子,照这易燃易爆炸的势头,看来梁子结得还不浅。
“别说了筝筝。”
她扯了扯阮筝的校服衣袖,想息事宁人。
徐晋一心向着女神,炮口直接对准了徐乐陶,阴阳怪气道:“你要没事,就回你座位呗。
都杵半天了,人搭理你了吗,我刚才做题的时候你就杵在这儿,现在我都做到第二道题了,你还杵在这儿,果然,学渣就是闲。”
徐乐陶到底是个女孩子,被两人双重夹击,战斗力一时没跟上,急出了哭腔:“我凭什么不能杵在这儿!
?”
程池也撩了她一眼,小姑娘眼睛瞪得圆鼓鼓的,眼尾却隐约泛起红,还真是个纸老虎。
他不动声色地看着,没有一点掺和进去的意思,直到那两抹红在眼白处彻底氤氲了开,他才懒懒出声:“两姑娘斗嘴,你跟着起什么劲儿?”
嗓音沉哑,像白瓷杯里冲泡多遍的大红袍,汤色还带点红,看上去依旧发酵着醇香,实则寡淡无味。
就像他这个人,本质冷血,对谁都难以亲近。
徐晋被他一噎,讪讪闭上嘴。
阮筝满脸的不可置信,这可是程池也啊,天之骄子怎么会插手这种闲事?她不禁有些担忧地看向周心蕊,后者落落寡欢,鸦羽般的睫毛颤了颤,然后她侧移目光,往徐乐陶那张白里透红的脸上瞟了一眼。
孙泽洋护短心切,顺着程池也这话,冲徐晋嚷嚷:“凶人女孩子,你是不是男人啊!
?徐乐陶想站哪儿就站哪儿,她就是想站到月球上,那也不关你的事。”
伸手朝徐乐陶一招,“你过来,你就站我这儿,谁敢吼你,我揍他。”
徐乐陶没听见孙泽洋这一番大动静,脑子里全是程池也刚才说话时的动作和神态,没来由涌起一阵暖流,心想他还挺会“护妻”
啊。
想到这,那点小委屈算得了什么,眼神瞬间由怒转喜,懒得再搭理阮筝和徐晋,挺直了腰板,脸上绽着笑:“程池也拜拜,我回去学习了。”
孙泽洋:“……”
不过,君子报仇,定要趁早。
徐乐陶走回去,气势汹汹地把作文书拍桌上,“你知不知道阮筝上次考试排多少名?”
“她怎么你了?”
导演问完缘由,也气得吹胡子瞪脸,“看我下次月考怎么虐她。”
两人找学委和班长一顿打听,终于打听到阮筝期中考试的名次——班级第13名,并以此为赶超目标,暗暗发誓下次一定要考进班级前12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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