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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哥觉得丢了面儿,用力咳了一声:“碍,乖乖女,跟你商量个……”
“我乖你奶奶个腿,嘚啵半天了,你烦不烦啊。”
徐乐陶终于不堪其扰,一拍桌子瞳孔瞪得老大,“再骚扰我,我回家告诉我爸!”
酷哥被徐乐陶的气势给威慑住了,还以为这是哪位高官之女,赶紧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你要不乐意借我抄就不借,我再找…找找别人。”
徐乐陶翻了个白眼:“列缺霹雳,丘峦崩摧。
洞天石扉,訇然中开。”
酷男强挤出一抹笑,默默转回头去,心说这叫什么事儿啊。
小弟也是个外强中干的怂蛋儿,叽里咕噜的不知道骂了句什么。
徐乐陶没受干扰,两耳不闻窗外事,继续背起古诗,刚才往这边张望看热闹的几个同学扫兴地缩回脖子。
背到兴处,有道人影经过,空气里留存着干燥好闻的洗衣皂清香,还有股淡淡的薄荷烟草味。
冥冥之中,她似有所感应。
回过头,果然是一张不期而至的脸,高鼻,薄唇,轮廓简直帅得人神共愤。
徐乐陶完全换了副面孔,笑得特甜:“你也在这个考场啊。”
程池也抬眸,没什么搭腔的意愿,把带来的纸和笔扔到桌上,大喇喇往椅子上一靠。
徐乐陶转回去,美滋滋又背了几句,到底忍不住,找了个由头再次搭讪:“你有几支黑水笔?”
程池也没说话,抬起下巴点了点桌上的一支黑色水笔。
“哦,我寻思你要没带,我借你一支。”
离开考还有两分钟,监考老师提着一个密封文件袋走进教室,“把桌上的东西收一收,书包课本什么的都给我放到前面来。”
徐乐陶把课本塞进书包,拎到了前面讲台。
回座位时,不巧跟那位酷男一道,她听见酷男说:“刚才逗你玩的,别…别告诉叔叔。”
徐乐陶摆起高冷范儿,甩都不甩他。
考场安静,徐乐陶提笔就没停,埋头吭哧吭哧地写。
语文考试主观性比较大,她每次考完,自我感觉都挺好,就是一出分,眼珠子都能被惊掉。
结束铃声响,老师喊停笔,叫每组最后一位同学往前传考卷,一个接一个。
教室里稀稀拉拉开始骚动。
老师摞好卷子,挎着小包走人。
江樊宇跑进来,看见了徐乐陶,扬扬手:“哟,这么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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