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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行事残忍的组织倒不怎么需要这种“仁慈”
的药剂,但本土的一些黑|道组织却很喜欢这种药剂,于是组织上就也抽取了一部分资源打算做一批卖出去。
然而就在清点存货的时候发现了缺漏。
组织并不在意这么一点小利,但是偷窃组织财产却是在挑衅组织威严,于是自然而然地就有那么一部分人要被杀鸡儆猴。
“所以呀,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呢?”
从尸体的身上抽出千本针,威雀疑惑地看着眼前跌坐在地上的男人,“要好好听话呀。”
与翻腾着暴戾的眼睛不同,他的语气平板极了,“没关系,虽然你是不听话的孩子,但是还是可以获得安眠的。”
“大人说过:死亡会赦免一切罪孽。”
他走近男人,学着先生的语气放轻声音,“请怀着感激的心情回归宁静吧。”
威雀一直很清楚自己的定位,在不涉及悠平的情况下,他乐意忠诚于那位带着自己走出泥潭、赋予自己目标的大人——但是,他永远是悠平最亲密的半身,是悠平手中永远不会背叛的武器。
唔……所以,就不浪费时间去问话了,直接把目标全部清除吧!
剩下的时间要去找医生!
找悠平!
威雀如是想,拎着搜到的交易名单离开狭小的公寓房。
嗯,真是有先见之明呢,琴酒。
……
成功地救下了两个孩子,警视厅这边的压力算是小了不少,虽然说起来不太好听,但是比起萩原悠平,两个孩子都才十一岁的年纪,但凡因为办案不利出了什么事,舆论能把警视厅喷死。
而萩原悠平的生日是11月7日,恰好满了十八岁,这个年龄很矛盾,虽说在法律上也是未成年,但因为已经到了可以上大学的年龄,在大众心里虽然也有优待,但总归不像十几岁的小孩那样。
退一万步来说,萩原悠平的家人都是警察,在公众眼里也算半个系统内人员,并不算“无辜群众”
。
警察这种职业,就算为了公众利益而牺牲,也是他的荣耀不是吗?
哪怕没有人说出口,但那种肉眼可见的放松实在令松田阵平感到气愤。
“可恶!”
松田阵平一拳锤在墙面上,被汗水打湿的卷发狼狈地贴在脸上,咬牙切齿道,“这些人!”
萩原研二沉默。
作为拆炸弹的主力,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此刻都已经精疲力竭了。
犯人的炸弹不知道是从哪里弄的,异乎寻常地“专业”
,那些线路完全不像以前那些炸弹犯们自制的炸弹,规整精密得可怕。
那些炸弹并非无法拆除,却要花费至少三十分钟的时间,在穿着笨重的防护服的情况下,对人体的消耗尤其大。
“阵平,其实我一直觉得悠平最近很奇怪。”
萩原研二突然开口。
“奇怪?”
“对,我说不出来是哪里不对劲,但是他一直都……很害怕的样子。”
萩原研二继续道,“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毕竟悠平他好像也没有表现出对什么特定对象感到恐惧的样子。”
他低声道,语气是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哀求:“你说,会不会,悠平早就知道自己会出事?如果我早点察觉到,是不是悠平就不会被抓走?”
“哈?别多想了。”
松田阵平故意锤了下萩原研二的肩膀,打断他的思绪,“那小鬼那么乖,真的察觉到什么的话一定会告诉你的,他那么机灵的人,肯定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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