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过程中,不知逼死了多少百姓,不知让多少百姓家破人亡。
裴徽深知,李林甫给自己说这么多,是担心自己因为他的奸相之名,不愿意娶其女儿罢了。
想到这里,他突然发现,右边十多步外的玉屏风后面一直隐隐有轻微的脚步声和淡淡的幽香传来。
好像有人来来回回的走了十几趟。
“难道是李林甫的女儿在暗中偷看我。”
裴徽若有所思,想起了长安城关于“宰相女书房相亲”
的传言。
而肉屏风后面的李林甫听裴徽这样说,大为满意,笑道:“你小子以舞象之年,便得圣人赏识,亲赐正七品京官,果然是少年英杰。”
裴徽当即谦虚道:“多谢宰相大人赏识,下官还有许多不足之处。”
“好了,本相还有很多公文要批阅,外面各部尚书也在等着与本相商议国事。”
李林甫声音温和,“你且随本相犬子在府中转转。”
李林甫虽然话没有明说,但裴徽却明白其意思,当即恭敬行礼道:“下官谨遵宰相大人之令。”
说完,裴徽便离开了书房,之前上门去请他的绣衣女使丁娘也跟着出来。
“在下李岫,请裴公子随在下走。”
书房门口,一名看起来三十多岁、气质阴郁的男子,一脸客气的上前相邀。
“李兄客气了,请!”
裴徽拱手回礼。
裴徽知道,李岫是李林甫众多儿子中相对最有出息的一个,眼下已经是从四品将作监少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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