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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回来后非得让他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下回不敢再打架。”
谢夫人说的话正中其他人的心思,谢老夫人跟谢将军都觉着是温玉安没在家,谢缈才敢这般跟人干架。
毕竟那书生在家时,谢缈乖得不像话,别说出去跟人打架了,就是连门都很少出,整日就知道待在那书生的房间里。
有好几回他们偷偷派人瞧了瞧,下人回来就说小少爷在看书呢,这消息让谢将军跟夫人吓了一跳,直到他俩真的过去看了才瞧见谢缈真的在看书。
虽然是闲书,但也比跟人打架强得多。
那时候谢缈多乖啊,这才几天就原形毕露了。
谢缈皱着眉看他阿娘,一言难尽道:“阿娘你怎么还学会告状了?”
谢夫人哼了一声说着:“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敢跟人干架我就敢跟温玉安告状。”
谢缈的一张脸瞬间耷拉下来,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你还委屈上了。”
谢将军说着,“你算算从我们从边境回来,你跟多少人干架了,被多少人找上门了,你还有脸在这儿委屈。”
他家以后得很温玉安长期搞好关系,只要谢缈一不老实,他们就把温玉安搬出来,只要能镇得住他家这逆子,以后温玉安就是他家的贵客。
谢将军跟谢夫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将谢缈说的没脾气,嘟囔着:“好好好,我不跟人打架了,你们也别告状成不成,多丢人啊。”
这要是有点小事儿就告状,以后他还有脸见书生吗?
谢将军和谢夫人两人对视了一眼而后笑了,小样儿,治不住他还能行。
谢缈吃完饭就回了房间,一头栽倒在床上,在床头计数的纸上又划掉一天,距离书生回家又近了一步。
哎,想见书生还真是不容易,要是没有这送菜的活,他还得好几天见不到人呢。
正当谢缈在床上躺着时,小毛悄咪咪地从外头进来,手上捧着一件衣裳。
谢缈瞧见他猛地坐起从床上下来,确保门关好后才放心说话。
小毛将那破破旧旧的衣裳递给谢缈,说着:“爷,温少爷就留了两件旧衣裳在柜子里,这已经是第二件了,再多的可就没了。”
谢缈拿着衣裳往鼻尖凑了凑,果然还是这个味道:“我知道,反正他快回来了,人一回来衣裳不就也回来了,我再给他多裁几件衣裳带走,穿过的我偷摸着拿过来不就好了。”
小毛摸了摸脑袋,嘿嘿一笑:“还是少爷懂得多,那我明儿就出去找裁缝铺子做衣裳去,反正上做衣裳的尺寸都还在呢。”
谢缈笑了:“还是小毛懂事儿。”
没一会儿小毛走了,谢缈就拿着那旧衣裳放在床里头,而床外头也有一件旧衣裳,只不过那件衣裳味道没有这件浓,闻着都不好闻了。
谢缈躺床上睡着,脸颊一个劲儿地往里头那件衣裳上边凑,闻着这味道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等着早上醒了,谢缈就把这衣裳重新叠好藏在被褥底下,被发现了多丢人啊。
自己丢人不要紧,要是让书生知道了还得了,他一张薄面皮得羞得不行,惹得人生气了就该不跟他说话了。
还不如早早地收拾利索,不让人发现就好了。
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晚上谢缈被人说得狠了,今儿个一大早这功夫练得特起劲,要不是谢夫人喊累谢缈还想继续练呢,反正跟前些日子挺不一样的。
这个不一样不仅是在家里头,就连去了军营那菜园子里头也是继续练,刘哥扔过去的木桩子被他练得砰砰响,别说还真有改头换面的样子。
刘哥摘完菜后没着急走,而是扛着菜到了那亭子地下,菜一扔手上的招数就往谢缈身上伺候了。
谢缈惊得眼睛浑圆,边抵抗边说:“刘哥别打脸,让我家里人瞧见了又得骂我一顿,昨个儿就被骂了一通,你行行好,给我留个好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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