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她骂前两句的时候刘燕芳就冲过去想堵她的嘴,可江母受了刺激,一边挥手赶人一边往地上埋,她人又胖,刘燕芳根本拉不动她。
霍峰蹙着眉头显得很不耐烦,对方如果是男人,他早一掌劈下去了,对着五六十多岁的老太太是如何都下不了手的,只能转头去喊法警来赶人。
舒家人都担心舒萍会因为那些话难过,但舒萍心里格外平静,作为外来者,坚信人定胜天,只有自己才是人生的主宰,而不是别人的看法和评价。
她怜悯的看着跪坐在地上痛哭的江母,分外冷静的揭露了一个残酷的事实,“大娘,‘子不教父之过’,如果你们能把江海教好,让他做一个诚实守信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也就没有今天的事了,如果把所有的错推在我身上能让你好受的话,我就是虚担些罪名也没什么,做错了事就要接受惩罚,不是连三岁孩子都懂的道理吗?”
说完,舒萍转身离开,不再去看那个可怜又可悲的老人。
如果她因为同情而放过江海,那原主的人生又有谁来偿还呢?
人总要为自己犯的错付出代价。
半小时后继续开庭,审判长当庭宣布判决结果,“被告人江海因非法侵占他人资产、偷税漏税等行为,证据确凿,数额巨大,期间被告认罪态度良好,现判决如下,返还原告剩余资产三十二万,处三年有期徒刑,并处四万元罚金,本判决为口头宣判,判决书五日内向你送达,如不服判决可在接到判决书第二日起至十日内通过本院提出上诉。”
至此,江海的案子告一段落,舒家人对判决结果很满意,折腾了一上午早就饥肠辘辘,舒浚提议找家餐馆吃个饭庆祝一下。
车上,婶婶很担心江母在法院叫嚣的话,怕她回去真的满镇造舒萍的谣,对舒萍以后找对象大大的不利。
“这个老虔婆真想把她的嘴撕烂,自家儿子没出息跑来攀咬咱萍萍,这不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吗?要是她真到处造谣可怎么好。”
舒为民也跟着叹气,舒萍挽着刘燕芳的手安慰道,“这有什么好担心的,我这么优秀害怕没人要啊,再说我才多大,还没好好享受青春,想不开才结婚。”
刘燕芳瞪大眼睛作势要往她头上敲,最后只在她额上轻点了一下,“真是不省事儿,姑娘家不早早定亲,那好的都被人挑走了只剩下歪瓜裂枣怎么整?嫁人是一辈子的事,只有赶早没有赶晚的。”
舒萍笑着着往前面使了个眼,揶揄道,“婶,我哥跟霍峰都没结婚没对象呢,你说的剩下的歪瓜裂枣不是他们吧?”
这下刘燕芳忍不住了,“发狠”
往她胳膊上抽了一巴掌,叱道,“你就瞎说吧,说你的事呢,往他们身上扯干什么,那小子跟姑娘能一样啊。”
说完又睨了她一眼,心里一阵发愁,感慨的想,这兄妹两,小时候一个顶一个的乖巧懂事,没想到二十几岁成人了开始叛逆起来,偏偏两人又那么出息,让他们做长辈的都不知道怎么管教才好。
驾驶室,霍峰目视前方,看似专心在开车,实则心思都放在舒萍那,听到她说不想早结婚格外高兴,他不敢表白心迹,也不想看到她嫁人,能像现在这样陪在她身边已经足够幸福了。
吃饭的时候舒浚说,“吃了饭你们先走,我从这里直接回去,厂里有事,学校那边老师也让我周末去一趟,有事交代。”
刘燕芳舍不得,给他舀了碗汤皱着眉问,“不能再住两天?你这昨天才回今天就走,有那么急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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