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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君仁摆摆手,老李知趣地退了下去。
“来,今日不醉不归!”
石君仁正在兴头上,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方若霖素来海量,心头浮现陆饮溪在义庄时看向自己的眼神,便愈发烦闷,一碗接一碗灌入肚中。
石君仁兀自说个不停:“无花无月,本非饮酒良辰,但难得遇到颜兄这样的知己,实为乐事。”
一时间不知如何回应他这番话,方若霖想了想端起酒碗朝他敬了敬,面无表情仰头将一碗酒饮下。
饮毕一把将碗拍到桌上,出神半晌,目光停在桌沿,不知在想些什么。
“颜兄、颜兄!”
石君仁连声喊道。
方若霖回过神来,垂首喃喃道:“或许他说的没错,我的确太过自负。”
石君仁没理解他的话,问道:“谁说的没错?”
“他……陆饮溪。”
石君仁伸出左手拍拍他的肩膀,劝道:“颜兄别多想,他与你可不是一路人。
修行之人不必过于在意死生。”
说完又重重在方若霖肩膀上拍了几下。
方若霖眼光扫过他的手腕,瞥见一块如重山般的胎记,觉得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
酒碗又满上了,石君仁端起来劝酒,方若霖端起来刚送到嘴边,门外有人来了。
来人是邢应和他的一名手下。
“石公子,刚南边巡逻的兄弟传话,说有一户人家全部出现病症,请您过去看看。”
邢应拱手道。
石君仁略微不快,却很干脆地放下酒碗站起身来,对方若霖抱歉道:“颜兄,看来要改日再请你一醉方休。”
“无妨。”
方若霖微微颔首,心中却起了疑惑。
石君仁取出一枚灵玉放到桌上做酒钱,随后邢应身旁的那名手下引着他前往那户人家,邢应杵在原地像座雕像,不言不语,神情晦暗。
“你可还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方若霖问道,却并不看他。
半晌邢应才答话:“在下奉劝颜公子一句,莫要和石君仁走得太近。”
“为何?”
“游二爷并非绝情绝义之人,却不知那石君仁在他耳畔吹了什么风,竟当真下令叫我们把安平镇的老者都抬去义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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