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暂时没寻到那公子,妹妹这处如何了?”
明夫人盯着洒了半碗的药,摇摇头:“各种法子都试了,喂不下去。”
明槊见母亲操劳半晌,叹了口气劝道:“母亲不如将药先搁下吧,儿子替您在院外守着动静,待妹妹稍清醒些了,再试着喂下罢。”
明夫人身子不好,强撑了半日,无奈只得细细叮嘱了一番后离开。
明槊就守在院落前,等着半个时辰后再请郎中去诊脉。
饶是他常年行军作战,功底深厚,也不曾察觉到一道清瘦身影自身后闪过,无声无息进了妹妹的闺阁。
独孤凛望着明斟雪痛得皱起的秀气眉尖,又看眼那碗尚有余温的药,登时明白了一切。
他端起药碗,试着去喂入女子泛着病色的檀口。
徒劳无功。
“斟儿乖,”
他俯身,与她额心轻轻相抵,“吃了药,病便会好了。”
眼前倏的划过前世记忆。
“陛下在同谁赌气!”
少女咬着下唇,眸中隐隐透出愠怒。
“独孤凛,你是一心想寻死么?”
明斟雪气急,竟一时口快直呼帝王名讳。
帝王唇角不断涌出黑紫血液,面色白得骇人。
“太医说了,你体内的毒发作起来,不用药根本压不住疼痛,说不定能将你活活疼死……”
“孤是生是死,无需皇后费心,更无需皇后可怜。”
饶是疼得额上颈上青筋暴起,帝王仍强撑着威严,不肯服软。
明斟雪怒了:“你这是什么话,拿别人对你的关心踩在脚下作贱!
左右你死了,我便能直接从皇后升为太后,我高兴还来不及!”
这般大胆的话甫一脱口,明斟雪先怔住了。
念头可以有,但话不能直说。
这不是拿刀子往本就羸弱的帝王心口上戳么……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有些尴尬,解释道:“我没有盼着你死的打算。”
“知道你在生气。
自小到大,你病了或是疼了,没人在意,连你自己都看轻这条命。”
“可命是自己的,无论别人如何待你,你自己总得想办法好好活下去呀。”
少女局促不安地绞着手指,将药递到他面前:“喝了吧,若无人真心待你,你便得学着好好爱你自己。”
后来的日子里,独孤凛常常会陷入一种迷惘。
在这座充斥着刀光剑影与阴谋算计的最卑劣肮脏的皇城里,他习惯了手足相残,习惯了虚情假意。
所有人都盼着他死,以最恶毒的言语诅咒他鞭笞他,包括他的生身父母。
可是某天,一个陌生而柔软的面孔未经允许突然闯入他黯淡无光的禁地。
她告诉他,你要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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