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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两个凡人的天罚我还是受得住的,他杀不死我。”
裴朔雪捏了两下狸猫的耳朵,淡淡道。
他?是指如今的神界之首玄帝吗?
狸猫转了两下眼珠,它是只化形期都没过的妖怪,连妖族里的关系都顺不清,更别说它从未去过的神界了。
想不懂的事它一向不多想,狸猫也合了眼养神,尾巴却有一下没一下地甩着,赶着从池塘上飘过来的小飞虫。
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尾巴上方的小飞虫居然变得冰凉而湿润,直往它尾巴里钻,狸猫猛地挥了一下尾巴,正甩在裴朔雪的脸上。
裴朔雪被抽醒了,睁眼的一瞬眸色骤然变成幽深的紫色,身上散发的威压顿时压制得狸猫无法动弹,它下意识地想要缩回尾巴,却被裴朔雪揪住了。
好似方才的暴戾是它的错觉一般,裴朔雪眸色又恢复了平常的琥珀色,他握着狸猫的尾巴,掌下力道温柔,将凝聚在上面的水珠自根部顺到尾巴尖甩出去。
“是雪进来了。”
狸猫后知后觉地抬头看了一眼,笼罩在天井上空的结界消失得干净,如絮的雪花夹杂着冰粒子洒落进来,狸猫靠着外面的半身毛都覆了一层薄薄的雪。
狸猫似是突然想到什么,猛地竖起耳朵,一双竖瞳盯紧了裴朔雪,紧张道:“今日不是初一。”
裴朔雪缩了缩裸露在外头的脚背,随意朝上空一指,薄薄的结界又重新覆了上去,狸猫见状松了紧绷的身子,疑惑地歪了头,无声地询问着。
“我的因果。”
裴朔雪随意在猫头上摸了一把,叹了一口气,微一拂袖,水镜重新凝固在池中,还是方才他们看到的画面——门外的两个人依旧跪着,已经被大雪浇成了两个雪雕,一动不动的。
天道在他小憩的时候破了结界,无声地降下提醒,告诉他山门外的两个人不能动。
“天道在提醒我,我有因果没还,就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
裴朔雪颇为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这下偷不了懒了。”
天道?狸猫动了动耳朵,好奇自己怎么没有听到什么提醒,不过因果它还是懂的,妖族的长老说,这是一个不能轻易去碰的东西。
因果普遍存在三界之内,最难还的便是人类的因果。
神、妖、魔只有一世,再大的因果的都在化魂时随之烟消云散,但是人类轮回转世,因果也随之轮回转世,只会越滚越大,滚到最后要是欠下因果的无力偿还,为神者飞升受劫,为人者轮回不渡。
裴朔雪在人间行走多年,红尘沾身而过,不留半分恩怨,甚少和人解下因果。
他和宋明轩相交有度,从没有欠他什么,那个素未谋面的小儿更不可能和他有所瓜葛。
不过能让天道示警的因果也不会只是当世因果……
欠下的因果到底在谁身上呢?
裴朔雪盯着水镜中二人被冻得肿胀的脸,似乎是想要透过覆盖在他们面上的薄薄冰霜,辨认自己漫长的人间记忆中是否有重合的一张脸。
“他……死了。”
狸猫凝视着水镜,盯着那雪雕一般的和尚,瞳孔眯成危险的弧度,天生的敏锐嗅觉让它隔着水镜也能感受到浓重的死气,它顿了一下,道:“孩子还有一口气。”
裴朔雪站了起来,挥手搅乱水镜的一瞬,山谷间风雪停滞,重新慢慢地弥漫出浓厚的白雾。
狸猫知道他要出去,迈着步子叼来大氅甩在自己背上,讨好地蹭在他的脚边。
裴朔雪微弯下腰,也不管美观,把白毛大氅当被子裹,又在榻边穿上厚厚的毛袜和靴子,直把自己裹成了一个粽子,才端着刚烧起来的手炉,开了一点结界,试了一下外头的温度。
“真冷。”
裴朔雪缩回手,贴在手炉上缓了缓。
“美人哥哥,你更想因果落在谁的身上?”
狸猫一本正经地唤他,它学会的第一句人话就是“美人哥哥”
,裴朔雪告诉它在人间,对自己尊敬的长辈都该这么喊。
虽然裴朔雪抢起自己的小鱼干丝毫不像个长辈,虽然裴朔雪带自己去狸奴大赛里卖艺,赢了之后总是私吞奖赏,可至少他化形成功了,自己没有,那当做前辈也是不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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