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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慈笑了笑,没说什么。
她不能去便不能去,也不会拦着谢无度去。
毕竟此事关系重大,不能如此肆意妄为。
谢无度也明白这个道理,旁的事情可以肆意妄为些,但今日这样的大事,不容放肆。
他必须得去,否则是大不敬。
敬不敬倒是次要的,可他如今还想坐稳这朝堂。
谢无度换了身衣裳,收拾了番,临出门前,来见谢慈。
“白日总不会害怕了。”
谢无度调侃她。
谢慈切了声,“谁大白天还怕鬼啊?”
当然只有在夜里,才会觉得鬼可怖了。
“你去吧。”
谢慈道,“我自己出去逛逛。”
长公主亦明白这道理,所以旁的事她不管谢无度怎么做,但这种大事,她却不能由着谢无度任意妄为。
萧清漪与谢迎幸一人同乘马车,等着谢无度出来。
不多时,谢无度自王府中走出,上了另一辆马车。
谢迎幸从窗中瞧着谢无度身影,心中又想起自己上次所见。
她收回视线,觑见萧清漪冷漠的神色。
萧清漪与谢无度之间,又是因为什么生疏至此呢?
马车稳步行驶,驶入宫门。
祭祖是大事,不容懈怠,弘景帝与皇后还有几位位分高些的妃子们早已在等候,只等萧清漪到,便要一起去太庙祭祖。
见萧清漪他们到,弘景帝面色舒展。
“皇姐。”
萧清漪下马车,向弘景帝见礼:“圣上。”
小辈们自然都跟在后头,谢迎幸与谢无度站在一处。
皇后因一皇子之事心力交瘁,憔悴了不少,整个人无精打采的,像是勉强支撑。
谢迎幸觑了眼皇后,又看向谢无度。
她上次的试探未见成效,谢迎幸不死心。
于是在祭祖典后,谢迎幸又寻了个没人的地方,再一次试探谢无度。
“兄长,今日皇后面容憔悴,想来是思念亡子之故。
倘若皇后知晓一表兄并非意外,而是死于非命,会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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