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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慈冷静地说:“阿娘,我没推她,是她自己撞的。”
萧清漪捏着眉心,好似根本没将她的话听进去,只面容疲惫地开口:“谢慈,你走吧。
算我求你了,离开长公主府,现在,立刻,马上。
我只愿从没养过你一场。”
谢慈呼吸停滞,怎么也没想到,这一次萧清漪对她的指责是:我只愿从没养过你一场。
从来没养过……否认了一切。
谢慈深吸一口气,消化着这句话:“阿娘……”
萧清漪打断她的话,命秦妈妈将她赶出府去。
胡搅蛮缠撒泼耍赖不是谢慈的性格,哪怕面对这样的情况。
她被秦妈妈押着,一步步往外走,回头去看萧清漪,只看见她毫不留恋的背影。
这样拙劣的阴谋诡计,漏洞百出……她甚至不愿意问一问当时周遭的目击证人,便决绝地判她罪名。
每一次都是。
谢慈忽然觉得心冷,从头到脚的冷,明明艳阳天,她却觉得如坠冰窟。
秦妈妈与令一力气大的婆子,押着谢慈,要往府门去。
秦妈妈是长公主身边的心腹,知道长公主的心思,劝道:“您还是安分些,长公主在京郊有处庄子,您可以去哪儿住……”
话音未完,秦妈妈忽地抬头,变了脸色,未说尽的话也戛然而止。
男子身量高大,站在道路正中间,拦住他们去路。
低沉磁性的嗓音,谢慈再熟悉不过:“哪儿也不许去。”
第10章撑腰
谢无度周身仆仆风尘未散,甚至有些憔悴。
为了尽早回来,他已经三天没合眼,眼下乌青,眼中泛红的血丝,都昭示着这一点。
谢慈看着他的身影,忽地就觉得鼻酸。
就像小孩子若是一个人摔了一跤,倘若没人瞧见,他自己拍拍手便能站起来,可若是有人瞧见,便恨不得嚎啕大哭。
她红了眼,这些日子以来所有的委屈在这一刻涌上心头。
但仍坚持着没哭。
谢无度将谢慈全部反应尽收眼底,他就知道,她定是要受委屈的。
谢慈看着他,梗着脖子问:“谢无度,你也信她是吗?”
如果他敢向着谢迎幸,不分青红皂白,那她就……狠狠地打他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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