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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莳年不喜欢什么事情不清不楚,打算直接跟晏希驰针对“前未婚夫”
一事郑重表个态。
至于怎么说,如何说,这个度确实挺难把握,晏希驰这人本身疑心就重,江莳年自问谈不上了解他,很怕自己会一不小心惹恼他。
可不说的话她自己又忐忑难安,且她并不知道曲枭其实已经替她“表过态”
了……恰在此时,谢渊轻扣马车车壁。
与江莳年他们乘坐马车不同,谢渊全程是单人打马,为了将就马车的速度,他骑得比较慢。
晏希驰撩开帘子,谢渊先是朝他微微颔首。
与先前喝令手下护卫们不同,面对晏希驰时,谢渊整个人态度极为恭敬。
“公子,可有碍?”
一般在外,谢渊称晏希驰为“公子”
,有时候也会喊他哥。
若是以往,他根本不会担心自己的上司出什么状况,然而如今晏希驰不良于行,谢渊才有此一问,问得还挺诚惶诚恐。
“无碍。”
晏希驰道。
谢渊点点头:“公子,情况不对。”
目光在江莳年身上掠过,并未接收到晏希驰任何制止的信息,谢渊这才继续道:“我们的人提前出发,清理过路障,按理不该遇上这批人。”
那些被安排着提前出发的,表面是提前去到目的地为即将到达的主子们打点琐事,譬如安排客栈,预订房间等,实则更多的是排查路况,清理可疑的“闲杂人等”
。
从前作为晏希驰的副手,谢渊从未如此小心谨慎,只因皇权特使本就“凶名在外”
,极少会撞上半路路遇伏这种事。
然而此番有太子同行,谁也马虎不得。
谢渊盲猜那批人大概率是冲着太子殿下而来,可惜明显是训练有素的死士,宁愿“全军覆没”
,也没给他们留下活口以便审问。
这其实已是一个讯息,不是人人都有资格或有能力培养死士。
谢渊比较隐晦地伸出四根手指,乍看是个“我对天发四”
的手势,江莳年反正是没看懂。
晏希驰则在片刻的缄默之后,淡淡开口:“没有证据,便为空谈,让大家加强警戒,一切按照原计划行事。”
“必行所有可疑之人,一律格杀勿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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