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词汇放在桀骜的梁越泽身上,徐落月不可名状地有些晕眩。
她脑海里倏忽之间浮现出水浒传里的一句话——
酒不醉人人自醉,花不迷人人自迷。
徐落月被一阵又一阵的热潮烫地全身酥软无力,她轻轻地锤了一下梁越泽的胸口,口中发出自己都不敢置信地娇艳欲滴的嗓音,“梁越泽,放我下来。”
梁越泽气宇轩昂的眉宇之间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他薄唇微张,“我放你去沙发上。”
“可我还没——”
徐落月话还没说完,被梁越泽温柔轻巧地放了下来。
他微微低下头弯着腰,半蹲在她的身前,耐心地将她黑色皮鞋上的链条解开再脱下。
梁越泽的动作很快,明明是一件很小的事情他却好似当成大事业在做,脸上满是认真的神色。
脱完一只鞋后,徐落月原本制止的话语卡在唇边,她咽了咽口水,小巧的双脚往沙发后面缩了缩,说话都有点结巴:“不、不用。”
徐落月的脚瘦长,莹白的脚腕盈盈一握。
她下半身穿了一件棕色格纹的A字伞裙,裙子的长度堪堪到她膝盖下方两公分。
徐落月有点羞涩地仍旧往后退,梁越泽一把抓住了她纤细的脚腕。
由于坐下的缘故,身上裙子的长度更是往上收了收,徐落月柔嫩的像花枝、雪白如藕节一般的小腿就这样一一浮现在梁越泽的眼底。
他呼吸骤然紊乱,眸子一沉,压根不用触摸便知晓其中的细腻。
梁越泽的声音含着微乎其乎的点点沙哑,他放开手,迅速地将徐落月另一只鞋也褪了下来,将她的鞋塞在鞋柜里唯一的一个空位,顺便拿出了与自己般配的同款拖鞋,体贴地放在她脚边。
“喏。”
徐落月忽然都有点不知道如何是好,这是清醒状态下他们两第一次在无人的环境下独处。
泽泽今晚好像体贴的过了头,就好似那个夜晚。
他是不是想——
徐落月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绪回到了那一个混乱的夜,她脑海里飘荡着七零八落的记忆碎片。
醉酒、接吻、冲动、炽热。
年轻人的快乐事。
其实私下里她很少想起,但是偏偏在梁越泽面前,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涌现在眼前。
难不成其实想这个的是她。
两人炽热的鼻息彼此亲热地交互着,舌尖被他不停地缠绕着、吮吸着,唇边溢出暧昧的拉丝,光只是回想就已经让徐落月嗓子眼变得干涩,除了刚开始的时候,梁越泽没经验不小心咬到了她的舌头外,真的还满让人愉悦的。
哦不,除了后面时间太久让她呼吸不过来。
徐落月的思绪沉浸地发散着,进度条忽然往后拉,梁越泽拽着她的手,摩挲着她的耳垂低哄着,手心磨破皮的疼痛感历历可辨,徐落月猛然清醒,她闭上眼睛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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