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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被扒一次裤子是莫大的羞辱,那被扒两次裤子就是活不下去了。
路辞叫得惊天动地,嚷嚷着“季时风你他妈不是人”
,“季时风我日你大爷”
,“季时风你就是个惊天大傻逼”
……
季时风其他事儿都惯着这倒霉蛋,但这种原则性问题坚决不能任他糊弄过去。
他太知道这倒霉孩子什么个性了,这回去游野泳要是不让路辞长个记性,下回路辞指不定就奔着什么更危险的地儿搞大探险去了。
“还敢不敢了?”
季时风按着他的屁股,冷冰冰地说,“我能不能管你了?”
路辞扭过脸去骂他,骂着骂着被自己的口水呛着了,呛出了一脸眼泪,看起来特别可怜,特别叫人心疼。
·
知道季时风吃软不吃硬,于是路辞趁着眼泪还在往下掉,立即转换策略,边哭边说:“季时风,你不爱我了!
你欺负我,你还爱我吗?季时风我爱你呜呜呜,你不能这么欺负我……”
“别撒娇,没用,”
季时风狠下心肠,面无表情,板着脸又问,“还敢不敢去了?”
路辞急疯了,他妈的,连“我爱你”
都说了,怎么不管用啊!
“啪”
一下,季时风又往路辞屁股上打了一下,加重语气:“敢不敢?”
“你他娘的!”
路辞捶床,“你就是个鸟人,你凭什么管我!”
“鸟人?”
季时风眯了眯眼,仿佛忽然想到了什么,而后,他轻轻一笑,“行啊路大富,你倒是提醒我了。”
每回季时风眯着眼笑,他准要遭殃,路辞脑中警铃大作:“提醒你什么了?”
“不是刚让你背了《出师表》吗,”
季时风眼底眸光闪动,笑着说,“我写你鸟上。”
路辞浑身一震,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愣愣地张着嘴。
《出师表》那么长,他只有一只小小鸟,怎么写得下啊?!
操!
不对!
甭管写不写得下,那是写字的地儿吗?!
侧卧之榻岂容他人酣睡,裆中之鸟岂容他人涂写?!
“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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