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成是叹道。
“怎会如此,我可听说你去天香阁买过药。
难不成天香阁的药也不起作用?”
怜心神色忧虑,语气诚挚。
段成是心知她在试探自己,只得苦笑:“若天香阁的丹药真是药到病除,那世上哪还有病死之人。”
“不过……三哥哪来的钱买药?”
怜心眼中闪过一丝凌厉,语气却像是在随口谈家常。
“我……赊账。”
段成是皮笑肉不笑,手缓缓移到背后。
怜心掩嘴一笑,拍拍段成是的手臂:“三哥好大的面子啊,我听闻天香阁概不赊账呢。”
说罢怜心向段成是告辞,朝自己的住处走去。
段成是远远望着她的背影,眼底情绪复杂,手掌渐渐攥紧。
逐水楼今早下了一阵小雨,午后天放晴,往来客人也逐渐多起来。
陆饮溪身着半旧墨色缎袍坐在楼上,烹茶焚香,目送来往的客人。
慕容欢拿着一封信走进来,观察他神色,发觉他仍是魂不守舍的模样,遂轻咳一声道:“老板,何先生来信了。”
见陆饮溪望着窗外没反应,慕容欢又提高声音大喊道:“老板!”
“啊?”
陆饮溪慌乱应了声。
“从昨晚把明月赶走到现在你都魂不守舍,到底发生了什么?而且你不是说请明月来是为了帮方若霖吗,怎么没让明月过去?”
慕容欢连声发问,仔细盯着他,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陆饮溪端起茶杯饮了一口凉透的茶,随后换上讨好的笑容,伸手道:“欢姐姐,你不是说何兄来信了吗?拿来给我看看。”
“不想回答就转移话题,你这毛病。”
慕容欢没好气地把信递给他,陆饮溪手指捏住信封使劲往过扯,却没扯动,慕容欢盯着他的眼睛问道,“你做了什么亏心事?”
“咱可是商人,亏心事做得还少吗?”
陆饮溪趁她不备,一把将信从她手中扯出。
慕容欢在他对面坐下,想给自己倒杯茶却发现茶壶是空的,无奈地添炭烧水,盯着风炉上的银壶,幽幽道:“也不知方若霖干熬了一晚上,现在怎么样?”
陆饮溪闻言双手一抖,差点将信掉在地上,不过他很快调整好情绪,展开信装作不在意道:“管他作甚,不过是个商品。
你见过农户给发q的公羊配种吗,公羊养着就是为了卖给屠户,只有母羊发q才会专门配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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