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统帅,了解地势非常重要。
据高可望敌踪,低谷可设陷阱,狭隘曲折处利于埋伏……”
翠竹林中,徐徐的讲授声忽然停了下来。
容恬回过头,看着心不在焉的学生,柔声问:“在想什么?”
连问两声,凤鸣英挺的眉才稍微松开,察觉似的抬起头:“哦,我听着呢。
你说的地势,我大略明白,古书里教过天时地利人和。
行军打仗,要占据有利的地形。”
他举起半跌在石桌上的书卷,“继续说吧,师父。”
“刚刚在想什么?”
“没有。”
厚厚的书卷被抓惯了剑的手轻而易举从半空取了去,漫不经心扔在一旁。
容恬的脸靠过来:“不愿告诉我?”
为何那深邃的眸中总无时无刻不闪烁着精明的光芒?凤鸣几乎懊恼地瞥他一眼,伸一个大大的懒腰,就着坐在石凳上的姿势,用双臂横抱住眼前直挺有力的腰,沉思着叹气:“我真不想成为你的难题。”
“你若总把心里的事藏起来,那可真成了我最大的难题。”
认真的语气,发出声音的唇却不大正经地贴上凤鸣正露出珍珠般色泽的颈项肌肤,润湿的舌轻轻一扫。
带着水气的电流从颈上直窜脊椎下端,凤鸣忍不住猛然颤抖。
出奇地没有责怪容恬的恶作剧,凤鸣反而更紧地搂住容恬,深深呼吸属于容恬的空气,轻声道:“你说到地势,让我忽然想起沼泽。
大草地上,有时候会隐藏可怕的沼泽,表面覆盖绿草一派平静,可踩上去就万劫不复。
听说陷入沼泽的人,越挣扎越往下沉。”
容恬温和的唇弯起弧度:“只为这个分神?我竟猜错了你的心事不成?”
凤鸣露出一个到底瞒不过你的苦笑:“不知为什么,我最近总有置身在沼泽,越陷越深的感觉。”
“贵为人上人,也有许多不得已的苦衷。
世上有很多事,本来就是两难。”
容恬挑起凤鸣俊美的脸,凝视着熟悉灵动的黑眸:“你见了鹿丹?”
凤鸣默默点头,黯然道:“他已经两天不进饮食。”
鹿丹见到他时神态如常,只是脸色较从前略为苍白,依旧风流洒脱,超凡脱俗。
凤鸣却明白,他宁愿把自己性命送在西雷也不肯交出天地环。
容恬沉吟不语,拉着凤鸣缓缓步行回房,半路上,又开口问:“他和你说了什么?”
凤鸣蹙眉:“他一点怨恨都没有,只和我说了一句话。”
“哦?他说了什么?”
“他说……爱恨两字,本来就是天地间最难解的谜。”
凤鸣想起鹿丹当时极目天际,悠然轻叹的风姿,咬咬牙吐出心里的话:“你利用鹿丹为人质索取天地环的把戏未必奏效。
看来为了东凡,鹿丹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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