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中后期来的只多
不少,柏林的防空措施通常没有一点点防备,而1945年苏联攻克柏林的惨状她至今记忆犹新。
难得的是,弗朗茨点头附和了。
“最安全的地方当然不是柏林,是我身边。
不愿意去德国,那你愿意跟我去前线吗?”
“您不觉得这对一个幼儿园毕业才十几年的孱弱少女来说是件太过残忍的事吗?”
白蓁蓁翻了个白眼,泡好了一壶色泽翠绿的西湖龙井推给弗朗茨,自己则缩回软乎乎的沙发。
“战场是什么地方?是地狱,杀人诛心的地狱!
如果你足够了解我,就一定会发现我是一个很善良的
人。
善良到连踩死一只普通蚂蚁都要跪在地上忏悔超度半天,你怎么能让这样的人上战场?你的良心不会痛
吗?噢,对不住,我忘了你可能没有良心。”
有没有良心弗朗茨自己不知道,但他知道这看起来绿油油的茶水让人苦到失去味觉,“你们中国人为什
么这么执着于用这么苦的东西招待客人?”
比之前在汉堡茶楼里喝到的普洱还要苦上一点。
喝不下去的弗朗放下了杯子,拉起白蓁蓁的手,将袖子
往上一卷,露出白皙手臂上坑坑洼洼即将愈合的细小伤疤,叹气。
“也不知道上个月是谁拿着根破树杈子蹲在监狱门口的沙坑上戳翻了一整个蚂蚁窝最后还被折腾到又躺
进医院的?你明明皮的像只成精的哈士奇,不要伪装的像个爱心泛滥的圣母玛利亚”
一听这话,白蓁蓁心里积压已久的怨气便噌噌往上冒,“要不是你说戳翻了也没事我能戳半天吗?我就
想看一眼蚁王,你把整个土堆都给我搅合了一圈!
出事了反而跑的比谁都快!
个凑不要脸的金毛泥巴狗,你
算哪颗娃娃菜?苦怎么了?进了我的门就得喝完我的茶,喝不完别想走。”
“最后还不是被你拉回来了?那群蚂蚁爬的我全身都是,我过敏了整整半个月,枪都举不起来”
弗朗茨的领口没系,隐约可见的坑坑洼洼跟她手臂上如出一辙,白蓁蓁哼了一声,“谁让你每次军装都
不好好穿的?领子永远有两颗扣子是开的,人家端端正正的制式服装穿你身上就跟个花里胡哨的夜店小王子
似的,你能不能像个正经的军人那样好好系一下你的领带?真不知道你这种及格线以下的内务水平在军队里
能得到几分”
“不多不少,及格线上下。”
弗朗茨半开玩笑地说,“又不是在执行任务,层层叠叠的军装依你的手劲脱起来不嫌麻烦?”
白蓁蓁将这话在脑中过滤了一遍,两三秒后意识到了弗朗茨真正的意思,抓起一个抱枕抛了过去,“一
看就知道你没背过二十四字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满脑子想的都是开车,别以为我没有证据就不能拿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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