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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说了!”
秋辞捂住耳朵大声道。
“可是我不说,不表明这些事就是不存在的,你真的不看一眼吗?你看了后,便不会...”
不会再喜欢我了。
秋辞没说话,忽然扑了过去,将他按倒在褥子上,抱着他的臂膀。
陆怀琤彻底怔住,躺在褥子上,一动不动。
秋辞跪坐起身,深呼吸几口,朝后退了几步,看着他的腿,伸手轻轻放在了上面,感觉他要缩回,她一把按住。
她低着头,哭道:“我看见了,可是我还是喜欢表哥。”
秋辞慢慢俯下身,在陆怀琤干瘪的腿上,轻轻亲了亲,重复:“我看见了,可是我还是喜欢你。”
她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陆怀琤像是被抽了魂,还是一动不动,只是肩头细微的颤抖,出卖了他,他无法描述此刻的心情,心痛到恐惧。
他没答话,秋辞不再逼问,缓缓起身,朝外面守着的鸿雁道:“将表哥带去花店吧。”
鸿雁低着头,耳根有些泛红,匆匆越过她,将陆怀琤背起来放在了马车里,默默在外面驾车。
车厢里,只有陆怀琤和虞秋辞两人,两人却隔得极远,像是互不认识一般。
过了一会儿,秋辞先按捺不住,坐到陆怀琤身边,抱着他的手臂,轻轻靠在他的肩上,轻声道:“怀琤。”
陆怀琤没有躲,任由她抱着,可浑身紧绷,脸色痛苦异常。
她用脸蹭了蹭,小声问:“怀琤,你冷不冷?”
陆怀琤闭上了眼,咬着牙道:“表妹,不要这般唤我。”
“可你明明也唤过我秋辞,为什么我不能叫你怀琤。”
她抬起头,水雾一样的眸子看着他,细软清脆的嗓音一遍又一遍地唤,“怀琤,怀琤,怀琤...”
陆怀琤没有说话,牙关紧闭,侧脸庞的肌肉清晰可见,他似乎是厌恶极了,整个额头上都冒出了冷汗。
秋辞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低落垂下头,低声嗫嚅:“为什么总要这样?我有时候觉得你真的好像很讨厌我。”
没有人接话,车厢里沉默起来,可以听得见车轮压过落雪,发出的沙沙声。
很快抵达花店,鸿雁将陆怀琤背下马车,送进内室中,转身跑出去寻大夫,室内又只剩下虞秋辞和陆怀琤。
秋辞起身灌满汤婆子,塞到陆怀琤手中,手没有从被子里抽出去,握住了他的手,感觉他的挣扎,秋辞用力握紧,缓缓道:
“怀琤是我喜欢的第一个人,即使用那些冷言冷语伤了我好多次,即使每次我都在想,再也不要喜欢他了,可等他对我笑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喜欢,我以前最讨厌这种舔狗了。”
陆怀琤听不懂舔狗是什么,但是能明白,约摸就是说,痴心于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可这和秋辞没有什么关系。
因为,他也喜欢秋辞啊。
可是,能喜欢秋辞的他,是二十八岁的他,不是十七岁的他。
“表妹...”
陆怀琤顿了顿,“秋辞,你究竟知不知晓自己在做什么?我不赶你走了,你留下来跟我生活几日便明白了。”
秋辞的泪停了,晶莹的泪珠还在挂在鼻尖上,呆愣愣地看着他:“真的吗?”
他无奈地笑:“真的。”
只要她看过自己在地上挣扎扭曲的样子,不用他赶,她自己就会走的。
“怀琤,怀琤...”
秋辞激动地双手握住了他的手,靠在他的腿上,笑着看他,“陆怀琤,你的名字好好听,你和我见过的男生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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