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喜欢让阿达唱“浪奔浪流”
歌给他听,好几次叫阿达在众人面前表演,大家都笑的前俯后仰,上气不接下气。
王爷也笑,只是咧嘴,然后渐渐面无表情。
王爷常常去京城头号饭馆忘尘阁,他喜欢包下那里的顶楼,坐在那边看护城河。
“你知道什么时候放花灯吗?”
他曾坐在栏杆边,低声问我。
“正、正月二十六?”
我不太清楚他到底想问什么。
“是了,现在时候还不到。”
王爷笑起来,像以前一样倾国倾城,“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我却觉得,那笑里多了几分说不出的东西。
究竟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王爷还是王爷,呼风唤雨,要什么就得给什么。
曾经我看见他找邢四要东西,说是一副题字。
邢四哭丧着脸,说时隔太久,不知道被家眷搁哪里了。
当时王爷没说话,只是眼睛里的火苗亮的惊人。
于是第二天邢四就带了一张破破烂烂的纸上了门,身上还背了三根藤条。
据邢四说,由于那幅题字曾被鸡抓过被狗尿泡过,所以他才迟迟不敢上交,请王爷降罪。
王爷望着那幅字看了半天,叹了一口气,让邢四走了。
然后王爷找了京城最有名的装裱师傅将字裱起来,挂在书房里。
我去送点心的时候,仔细看了下那幅字,依稀能辨认出几个字“……爱她……蒜泥白肉。”
字迹有点眼熟,但是我不敢瞎猜。
后来不知道王爷从哪儿打听到消息,将西陵山悄悄庙住持满满大师珍藏的一些字画高价买了回来。
我慕名去看那些天价的题字,发现口气熟悉居然的很。
——“贺!
满满大师当选为新一任寺庙领导人!”
——“大海航行靠舵手,满满就是那红太阳!”
——“满满大师,恒—缘—祥,牛牛牛!”
我认识的人里,就一个会这么说话。
那满满大师靠这几幅字,赚了个盆满钵满,乐的嘴三天三夜都喝不上。
听说王爷本来还想买下悄悄庙“哈佛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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