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少啦,”
关澜宽心,“而且,有些话我作为律师不好直说,是许末聪明,领会了,自己找到的证据。”
“什么话啊?怎么找的?你告诉我。”
赵蕊很感兴趣。
关澜笑着拒绝:“你婚姻幸福,用不着。
而且我也不能讲,因为执业道德。”
赵蕊只得作罢,叹息一声:“早知道这样,她离婚的时候就该来找你。”
关澜笑笑,类似的话听得太多。
所有官司其实都是因为过去犯的错误,而凡事走到诉讼这一步,早已经没有赢家了。
“至呈那边派的哪位律师啊?”
赵蕊又跟她打听。
“杨嘉栎,齐宋,认识吗?”
关澜从包里找出名片,报上姓名。
赵蕊过去在至呈所做过几年HR,现在跳槽到另一个所,圈里律师认得的不少。
“这个杨什么的不认识,大概是新人。
但是齐宋,”
赵蕊笑,“……你觉得他怎么样?”
关澜说:“挺干净的。”
“嗯,确实,”
赵蕊啧啧,开始想当年,“我在至呈那会儿,所里dresscode用的宣传画上男的就是他,那上面可都是历年最标致的童男童女……”
关澜笑起来,解释:“我是说他们风格挺干净的。”
“什么风格?”
赵蕊不懂。
“做案子啊,”
关澜回答,“事情本身不上台面,但他们操作得很干净,只是在讲规则,遇到不利局面也不会诡辩。”
“哦……”
赵蕊对此不大感兴趣,“我是问,你觉得他人怎么样?”
关澜回忆了一下,只记得他在调解室里几乎没开口说过话,四十度天气穿西装,戴眼镜,薄而长的眼型,单眼皮。
因为口罩遮挡,下半张脸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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