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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代以知的手被吊在胸前,整个人看上去有些弱不禁风,但这只是表象。
作为入学成绩第一,入学后他也没有堕了这个名头,无论是近身格斗还是射击都学得很好,只不过作为右利手,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得暂停这两门课的占优了。
“怎么会有人从墙上掉下来把手摔断啊。”
松田阵平摇头晃脑地说道,瞥了一眼神代以知被捆成木乃伊的右手,“而且还摔得这么结实。”
刚刚到了医院,就连医生也大吃一惊,叫来了十几个年轻医师,指着他的X光片说已经很久没见到这么干脆利落且清爽的骨折了。
这个描述把神代以知郁闷地够呛,他看着自己的手,觉得这几个词形容松田阵平倒是很恰当,但是谁叫他倒霉呢?
而且这件事也不能全怪松田阵平,他当时也对松田开枪了,勉强算是扯平。
松田阵平见他没回应,居然停下来摸着下巴盯着他的手臂看:“真想在上面画乌龟啊……”
——果然还是怪他好了!
神代以知趁着松田阵平弯腰的空隙偷袭了他,虽然一只手被固定住完全没法用,但仅仅是左手也是很灵巧的。
他拦住了松田阵平的脖子,轻巧地往他身上一跳。
松田阵平也是下意识地背起了他,缓了缓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喂!”
“没办法,我是伤员嘛。”
“这可是小阵平表现同学爱的大好时机,伤员就拜托你了哦。”
萩原研二完全乐见这种事的发生,笑嘻嘻地打气道。
“他伤的是手不是腿吧!”
松田阵平虽然这样说着,倒也没强行把他甩下来,背着他走了几步,还评价道,“你比萩要轻。”
“毕竟萩原他个子高。”
伊达航刚开口,就接到了伤员有些控诉的眼神,这才补充了一句,“神代也确实太瘦了。”
前面的几个人打打闹闹,降谷零稍微落后了几步,眼神有些复杂地看着他们,忽然间叹了口气。
“以知能变得开朗起来真是太好了。”
诸伏景光忽然说道,降谷零一怔,才意识到不知什么时候诸伏景光也落在了后面,和他并排着走着。
听到景光的话,他也想到了刚认识那家伙时的样子,一时之间也有些感慨:“是啊。”
诸伏景光看出他有心事,但也没有强行要降谷零说出来的意思。
他们这么多年的朋友,如果zero愿意说,会主动告诉他的。
前面似乎开始玩起了背人的游戏,幼稚地像是男高中生,简直不像是大学毕业且今年九月就要上岗的正式警察。
“hiro,你觉得以知……”
降谷零盯着被萩原研二重新背起来的以知,侧颜依旧十分美好,开怀地笑着的样子,眼睛里闪过一丝挣扎,最终还是闭上了嘴。
“嗯?”
诸伏景光没有等到他的下文,问询了一句。
那边松田执意要背伊达航试试,嘴硬的青年坚定地背起了比他高不少的班长,萩原在旁边给他加油鼓劲。
神代以知则是完全看不出刚刚摔断了手的样子,跑过来到他们面前:“那几个人好幼稚,我不想和他们玩了。”
诸伏景光没有立刻回答,看了眼降谷零。
神代以知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同样看向了金发的青年。
面对着注视着自己的清澈的粉色眼眸,降谷零抿了抿嘴,似乎下了什么决心,他抬起眼看向神代以知:“你今天晚上一直在寝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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