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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蕴姝没有回答,微微低下了眼眸,多可怕的人呀!
明明心头恨不得将她凌迟,脸上却能那般的温柔多情。
而前世蠢笨的自己竟然还心痛他的软弱和卑微,就是在今天,用以死相逼,丢尽了父亲和谢家脸面的方式,逼着父亲答应了婚事,硬拉着父兄,为他集聚力量,为他广纳门生,甚至为他杀掉挡路的人,推他坐上了太子之位。
她就像一只飞蛾,一头撞进了他用深情与柔情编织的罗网,沾沾自喜地以为遇到了此生良人,却最终落得尸骨无存。
她伸手握住了栏杆,转身背对着他,费劲地压下心头的愤怒和对自己的痛恨—
她开了口,声音在雪中微微有些颤意:“殿下,蕴姝来,是为了告诉你,婚事作罢了吧!”
他狡猾、他残酷、他野心勃勃,但现在的他却缺少最重要的东西—权势,因母亲身份低微,他是皇子中最无权势,最低微的一个。
对于一个野心勃勃的人,掐掉他朝上爬的根茎,对他来说才是最残酷的。
这一辈子,没有谢家的支持,他永远只能是个皇子。
她唇边提起了报复且快意的笑意,想象着他心头的愤怒和失落。
她之所以要来,就是为了亲手掐灭他的希望,看着他痛苦,他的痛苦,才能熄灭她心中的恨意。
“蕴姝,你怎么了?”
他没有丝毫的慌乱,愈发笑得和煦而深情,伸手想要揽住她的肩膀:“是我哪儿又做错了吗?你说出来,我马上改,你不要发脾气,好么?”
他语气卑微,表情哀怜,眼中是害怕失去她的怯意和痛苦。
如若不是谢蕴姝重活一世,如若不是她遍尝冷暖,早已看遍各种脸色,她定然会觉得他是天底下最深情的男子。
她自嘲地笑了一笑,此时十六岁的她,被父兄宠得骄横跋扈、自私浅薄,好坏是非自己都分不清,又怎会分得清别人的好坏。
十六岁的她,便是这样轻轻巧巧就被他骗了。
可如今的她不会了,苦难和死亡给她的教训,沉重而深刻。
“六皇子,以往是蕴姝不懂事。
昨晚我细细想来,我年幼无能,实在无法承担做皇子妃的责任--”
谢蕴姝尽量平静地说话:“请你原谅,我实在不能嫁给你。”
她说着转身就走,决绝而快意。
她原以为他还不会这么早露出狠厉毒辣的马脚,他应该会不甘心地来纠缠来蛊惑她,她做好了看戏的准备。
可她料错了,他的反应是她万万没有想过的。
身后静悄悄地没有回应,她加快脚步想离开,却身形一滞,他修长的手从后边捏住了她的肩头。
冷厉的话语蓦然从身后传来,只一句便叫她颤抖得不能自已:
“谢蕴姝,你也是重活了一世,是吗?”
她愣住了,血色迅速地从她的脸上退去,仿似有一股冰泉从头顶流向了四肢,浑身冰冷麻木,却又强烈地感觉到自己的脉搏在飞速地跳动,连手指尖都在砰砰地跳动。
她的震惊无以伦比,她的恐惧也无法言说。
她狠狠地咬着了红唇,才压下了喉咙间的尖叫。
肖慕晟转到了她的跟前,低下头看她,深情温柔荡然无存,眼眉之间全是冰霜,薄唇嘲弄地一提:“别想否认,你是什么样子的人,我心头清楚得很,昨天还厚脸皮地催着我来向你老子提婚事,今日就推得一干二净,让我不由得不推己及人--”
谢蕴姝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麻木冰冷的感觉更深,他也和她一样,重活了一世?
她觉得这仿佛是一场梦,又做了一场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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