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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世上没有一个人如你一般唤朕‘四哥’。”
他的回答看来轻率,眼中却尽是真心,双手交叠于婉襄前胸,让她能够很好地靠在他胸膛上。
他开始品尝她的唇瓣,直到它们重新开始有了血色,又以戏谑神情见婉襄面上染红云,方更进一步。
直到她的身体开始发软,他方才松开了她,四目相对时眸色潋滟,恰似露下牡丹。
雍正将婉襄的身体转过来,同自己面对面,似有更进一步之意。
婉襄许久等不到他动作,末了终究遗憾,“你还在吃药。”
这感觉就像是逆水行船,好不容易将要靠岸,却被人从船上丢了下去。
婉襄抓住了他的衣袖,恨不能将自己的脸完全埋进他的衣袍里,“我的病已经好了……”
雍正的呼吸一窒,不忿道:“朕今日也传了太医,这狗奴才要朕禁欲!”
“噗嗤。”
婉襄下意识地抬头望向他,看着他愠怒的眉眼,不觉又轻声笑了出来。
越想越是可笑,终于忍不住扶着他的肩膀大笑出声。
他大约是被她的笑声压垮了,婉襄身体的重量压在他身上,迫得他连连后退,直退到了里间与北次间的边缘。
再在往里走,便全然是由雍正领导了。
在靠近雕花木床的时候他骤然转过身,和婉襄换了方向,托着她的腰,将她放在了柔软的床榻上。
他的身体也俯下来,维持着站立时他们之间的距离。
雍正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婉襄的鬓角,星眸之中一旦染了情欲,便不再似平日那样亮。
他看着她,声音像是隔着重重帷帐传来,“既然药可以倒在水仙盆里,朕也可以不必听那狗奴才的话,对不对?”
婉襄的手原本手心向上,闻言不自觉反过来,紧紧地捏些锦被。
她想起来的是昨夜那些被她抛在床榻之下的锦衾,想起的是如元夜烟花一般的痛楚与欢愉。
但她知道今夜他不能给她。
她摇了摇头,亲昵地去触碰他停留在她面颊上的手掌,“我会听太医的话,四哥也要听太医的话。”
雍正的目光收回片刻,再望着她,便不再似方才一般渺远了。
“二月有许多祭祀礼仪要行,仲春亥日,朕更要诣耕耤所亲耕耤田,行四推礼。
这时候朕躬不豫,会引起臣民恐慌。”
于帝王而言,其实祭天才是他们的本职,相形之下,连批阅奏章处理政事也是次要的。
雍正决定不再看着婉襄,转而躺在她身旁,“你快些好起来,待礼仪行毕,朕带着你去圆明园小住几日。”
“可我……”
婉襄的话没有说完,“熹妃久在后宫之中,协理六宫诸事,威望甚重。
这件事不日便会有眉目,你不必担心这些。”
他又忍不住侧过身来,用手指点着婉襄的唇瓣,似以指腹做胭脂。
“若是再不能有结果,你方才亦说过了,‘妾不如偷’,朕便将你扮作一个小宫女……”
婉襄的神色认真,并没有玩笑之意,“我想要堂堂正正地站在四哥身旁。”
就算他再生之年,她不过是在六宫之中都不起眼的嫔妃,就算她最后还是没法在史书上留下名字,她想要堂堂正正地陪伴着他。
雍正靠近她,在她额上落下一个吻,“朕知道这样是委屈了你。
也曾思索,于流言之中,难道便只有将你闭锁于朕身旁这一个选择?”
雍正面对那些围绕自己的流言,所做的选择是刊印《大义觉迷录》,不惧于将流言告知天下人,再逐一击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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