嫔妃的地位高于外命妇,宁嫔仍旧安坐着,婉襄却也站起来,同她们一家人的旧主,怡亲王府的嫡福晋兆佳氏行了一礼。
“福晋安好。”
在“婉襄”
的记忆之中,兆佳氏是个很好的人。
若说容色的话,在皇室这样汇聚天下佳丽的地方,兆佳氏实在只是寻常而已。
她是一张圆脸,肤色虽然白皙,但今日比婉襄记忆之中的那个和气端庄的女子更添了许多愁怨,形容也消减了。
景仁宫中的宫女忙碌着为两位福晋搬来了坐椅,兆佳福晋笑着与婉襄还了礼,瓜尔佳氏先一步坐下来,便开始冷嘲热讽。
“哎呀,到底是姐姐旧日的奴才,做了妃子也改不了奴性。
从没见过万岁爷的嫔妃给亲王的福晋行礼的。”
东次间原本平淡温馨的氛围荡然无存,刺入了春日将近时仍旧冰冷的寒风。
有客人新至,宫女端上了茶水。
皇后接过乌尤塔递过来的奶茶,貌似不经意道:“论理都是万岁爷的奴才,论情却又都是一家人,何必计较地这样清楚。”
若这句话还只是一碗水端平的话,下一句便是明晃晃地为婉襄撑腰。
“每个人都有出身来处,你能不忘旧主,很好。”
瓜尔佳氏被皇后不轻不重地打了脸,她是嚣张跋扈习惯了的人,自然咽不下这口气。
却终究也不敢驳皇后的话,便只是坐在绣墩上闷闷地不说话。
兆佳福晋也只当是没有听见瓜尔佳氏方才的那些话,同皇后互相过问身体。
“十三弟身体一直不大好,本宫和万岁爷都记挂着。
月初时还见了你一面,怎么恍惚间听闻你是病了一场?今日一见,果然清减了好些。”
皇后和兆佳福晋是多年的妯娌了,说话很随意,“是病了一场,不过也不打紧。
那一夜本来早歇下了,陪着王爷说话。”
“半夜时雪重压竹,王爷忽而说得了佳句,怕第二日忘了,因此披衣起身将这句子写了下来。”
“臣妾在一旁侍奉着,帮王爷磨墨,逞能只披了单衣,所以偶感风寒。”
宁嫔眼中略有艳羡之色,“本宫记得福晋与王爷是康熙四十四年时成婚的……转眼都已经二十五载了。”
“夫妻之间还能这般亲密,实在是令人羡慕。”
兆佳氏方才说话的时候显然是没有炫耀之意的,这或者只是他们夫妇之间的寻常事。
为宁嫔点破,反应过来之后不免不好意思,客套了一句,“自宁嫔娘娘入宫之后,万岁爷也一直十分疼惜娘娘的。”
这句话似乎并不能取悦宁嫔,她望着兆佳福晋笑了笑,婉襄却分明察觉这笑意未达眼底。
倒又是一旁的瓜尔佳侧福晋开口,“福晋患病又岂止是这一次,自前年绶恩去了,去岁弘暾又不幸病卒之后,福晋便三天两头不舒服。”
“不是福晋照顾王爷,倒是王爷照顾福晋了。”
弘暾是兆佳氏的长子,亦原本应当是怡亲王世子,可惜未及双十而亡。
绶恩则是出生于雍正三年,怡亲王夫妇的幼子。
长子幼子皆失去……
瓜尔佳氏略带幸灾乐祸的话语说完,殿内即刻便安静了下来。
兆佳氏难掩悲伤之色,愤怒积聚在婉襄心中,终于打破了她为自己规定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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