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你妈妈。
"
我看向她:"
现在这个问题不是在问一个母亲,我是在问叫季荷的女人。
"
季荷抿了抿嘴,她最终还是低下了头:"
无可奈何的结果,我穷怕了,总不能让你跟着我沿街乞讨吧。
"
好一个穷怕了,这是我听过最荒诞的理由,她还不如直接告诉我太爱那个男人,或者骗骗我,骗我说她是因为爱我。
"
我知道了,谢谢。
"
诚实一般都是狠心的,伤害了耳朵,刺痛了心。
她一直跟着我走到了卧室门外,我在打开门的那一刻停下了。
"
妈,我困了,您回去休息吧。
"
"
意栩。
"
季荷欲言又止:"
你听我说……"
"
妈。
"
我转过身故作轻松的笑着说:"
我在真的好累哦,您赶紧去休息吧。
"
季荷还是离开了,可能是她也不知道怎么去狡辩刚刚脱口而出的实话,如果还可以时光倒流我想她绝对不会这样说吧。
关上房门的那一刻,失去了紧绷的神经整个人跌坐在地上艰难的喘息着空气,压力让我无法呼吸,我将手指伸向喉咙强迫着空气挤压进去。
一眼泪落下引发了决堤的崩溃,我死死的捂住了嘴,我的懦弱在今晚再也不会出现。
不知过去了多久,我在地上睡了一整晚。
第二天照常去上学,撕裂的疼痛使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强烈的眩晕感几乎抽空了我整个灵魂。
"
你没事吧?我看你的状态不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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