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浓度不会太高,你应该可以忍得住。”
薄渐说,“比借你衣服穿要有效得多。”
江淮盯着他,薄渐丝毫没动容地说,像在公事公办:“等我能在你身上闻到我自己的信息素了,我会告诉你。”
江淮想起气体分子的扩散运动。
他冷笑了声:“那你的意思是,我下周打篮球,还要打几分钟就下去抱你一下吗?”
薄渐低眼道:“也有更便利的,效率也更高的。”
他稍一停顿,“但不合适。”
江淮脸色不太好。
他又不是傻逼,他当然知道还有别的。
接吻,后颈标记,上床……都比这有效率多了。
接吻和上床不用考虑,后颈标记……
其实一个alpha把信息素留在omega身上的这种行为本身就是标记。
只是后颈标记是标记到了腺体。
江淮眯着眼看薄渐。
薄渐没有说话。
江淮从来没觉得咬一下脖子能怎么样,就是留个牙印呗还能怎么样。
只是他不喜欢alpha的信息素,也不喜欢别人把信息素留在他身上。
跟狗撒尿做记号似的。
他又不是电线杆。
所以老秦初三要说帮忙标记他,他就拒绝了。
江淮又脱了薄渐的校服。
他从上解了两粒衬衫的纽扣,睨着薄渐:“那就试试?”
薄渐注视着他,喉结微动:“试什么?”
同样的对话,角色颠倒。
但明明都心知肚明。
江淮有点粗鲁地扯了扯衣领,露出脖颈底下的短短一截肩膀,锁骨阴影落得很深。
他不喜欢“标记”
这个说法,他说:“咬我。”
“咬完要是你在我身上闻不着你自己信息素的味道,”
江淮说,“那这事就算了。
爱怎么着怎么着。
明白吗?”
薄渐望着他:“江淮,你确定么?”
江淮舔了舔牙:“怎么,咬我两个字,您还需要我说两遍?”
薄渐轻笑了声:“江淮,这是临时标记,不是咬一口。”
他的目光在江淮肩颈上停住。
衬衫都湿透了,纽扣被解开了两粒,露出完整的脖颈。
在冷光灯管下,白得几乎要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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