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笑了下:“行,谢了。”
天渐渐亮起来,早起过来买早点的人多了起来。
“无名生煎”
开了十好几年,物美价廉,生意很好。
孙叔递过来几个装得严严实实的塑料袋,笑道:“小江,有空以后常来啊,几个月见不着你还怪想你的。”
江淮接过来:“嗯,我尽量吧。”
孙叔笑骂:“你这小子,客套话都不会说么?路上小心……”
江淮挥挥手。
江淮赶在生煎包凉透到馅儿心前到了家。
七点二十三。
但客厅没人,说明阿财还没起床。
江淮换了鞋,把生煎和粥往餐桌上一放,回房间洗澡去了。
刚刚进浴室,手机响了。
江淮又折了出去。
来电显示“老秦”
。
江淮:“喂?”
“兄弟,”
那边说,“你还记得我是谁么?”
“怎么不记得?”
江淮懒洋洋地单手脱了帽衫。
“哦,”
秦予鹤说,“我还以为我已经沦落到了我不主动联系你,你都忘了我叫什么名的地步了呢。”
江淮和秦予鹤初中同学,秦予鹤初三出了国。
不过这个暑假才刚刚回来过,也就走了一个多月。
江淮也就一个多月没联系他。
“忘不了,来电显示上有。”
江淮说。
秦予鹤:“……”
江淮又单手脱了裤子,带手机进了浴室:“我要洗澡了,有事快说。”
“……我们的感情已经这么经不起考验了么?”
“不说挂了。”
秦予鹤:“……”
他沉默了一秒,进入正题:“别挂,我就是想问问你还剩几支抑制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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