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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得倒轻巧,你给我习惯一个试试看!”
乔松玉气哭,将画卷团吧团吧揉成一团,“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被这个狗贼看上,关键这个狗贼还长得这么丑,这么丑,这么丑……”
说着,猛地将揉得皱皱巴巴的画像扔到了地上,气得趴在桌上大哭。
然后当晚乔泽玉就被自己爹娘批了一顿,说好好的干什么找那劳什子画像给松儿看,害得他心里又难过。
乔泽玉心里不免也有些自责,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给本来就不好受的弟弟添了一大道伤口。
为此,乔泽玉还特意把自己珍爱了许久的玉棋盘拿出来安慰乔松玉,这个玉棋盘是他在老家庆州的时候花高价买的,爱不释手,现下为了弟弟,只好忍痛割爱。
然而沉浸在伤心中的乔松玉根本就不在意这些,他只想着,马上就要成亲了,洞房花烛夜时,自己面对那个又老又丑的裴容白狗贼,该如何是好?
第七章洞房花烛夜上
乔松玉不知道他爹爹娘亲是怎么把他送上大红花轿的,也不知道他的两个哥哥是什么反应,他更不知道外面的人对于他的“夫君”
裴容白是怎样的态度,他甚至暗暗想象过裴容白被围观百姓扔臭鸡蛋骂“裴容白狗贼去死”
等不可言说的画面……
总而言之,他与裴容白拜了堂,这之后便被直接送进了新房里,新房里灯火通明,但静悄悄,只有远处前厅里传来宾客喧闹的声音,裴容白这个狗贼权势滔天,今天定然也有很多阿谀奉承之徒前来捧场吧!
他想了想,突然开口道:“小满,你刚刚扶着我拜堂的时候,看见那个人长什么样了吗?”
他很想说“裴容白那个狗贼”
,但他们现在身处裴府,到处都是他的耳目视线,他自然不能自讨苦吃,却也不愿叫他任何带有尊敬或亲昵色彩的称呼,便叫他“那个人”
。
小满想了想,抓了好半天脑袋,这才苦着脸道:“我也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你怎么会不知道?”
乔松玉气得又想掀盖头,“我盖着这劳什子,你难不成是瞎么?”
小满委屈地小声道:“不是,是裴相他……他……”
“他怎样?”
“他气势好骇人,我、我、我不敢看他……”
“你个没出息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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