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景物逐渐模糊,傅予安终于用不上力,瘫倒在了地上。
眼前好像浮现出小竹焦急的脸,他闭上眼睛,昏了过去-
李柯找了大半个长安城,实在是没找到祁仞的影子。
虞辽那去了,庆王府去了,几家酒楼都去了,甚至连花街柳巷也都去了,就是没他的影子,不知是跑哪儿去了。
小竹正在屋里照顾昏迷的傅予安,李柯轻手轻脚进来,小竹立马察觉,朝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两人出得门外,李柯摇摇头:“哪里都找过了,就是找不到,问路人也都说没见过。”
小竹脸色焦急又发愁:“怎会找不到呢!
将军如今情况特殊,能去的地方又不多,这天都快黑了,他能去哪儿啊!”
李柯无奈地拍拍她的肩:“许是太生气了,将军一向气性大。
不过不记仇,等他气消了自然就会回来了。”
小竹绞着布巾叹了口气:“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殿下怎么样了?还没醒么?”
“大夫来看过了,说是急火攻心,给开了些药,等他醒了再去熬。”
“将军定是说了什么过分的话,这才把殿下气得直接晕过去。”
“也不尽然,好像是殿下先提的纳妾的事,所以才吵起来的……搞不懂他们。”
李柯也不搞不懂这两人,看起来一副浓情蜜意比谁都好的样子,吵起架来却直接把人气晕了过去。
这是仇家还是相好?
“罢了罢了!
他们的事咱也不掺和不了。”
李柯扯扯袖子就又要走,“我再去找找他,万一在哪儿喝闷酒被宵禁巡逻的士兵抓了就坏了!”
小竹啊了一声,摆摆手让他快走。
屋里传来一道似有若无的喊声,小竹闻言心中一喜,连忙小跑着进屋去。
傅予安躺在床上,半睁着眼看这她。
小竹端了温水过去,小心翼翼把他扶着靠在床头。
“殿下,水。”
她心疼不已,小心喂他喝了半杯。
傅予安闭了闭眼,似乎是还没缓过神来。
“头疼好些了么?大夫来过了,给您施了针。”
他无力地嗯一声,抬起手揉揉太阳穴。
“小竹,”
他轻轻喊了她一声,“我觉得,等你成婚后,我还是要走。”
“啊?”
小竹大惊,“为什么啊?您和将军明显是两情相悦,为什么还要走啊?而且您要是走了,那将军怎么办,奴婢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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