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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时间不见,你气色倒是好多了!”
以往瘦削羸弱,仿佛风一吹就倒了,被自己百般欺辱也只敢咬着嘴唇忍下。
如今面色红润,本就昳丽的容貌感觉又多了几分不自知的水意,一颦一笑皆是风情万种。
风情万种……
虽然这个词来形容一个男子很不恰当,但他找不到其他的了。
他看看凶神恶煞的祁仞,顿时心下了然,朝他露出揶揄的笑来,冷笑一声。
傅予安心中嫌恶他这样审视肮脏的目光,但却不能反驳什么,只能谦虚着说是将军府伙食好。
两人对视一眼,祁仞又警告地瞪他一眼,这才作罢,摆摆手算是放人离开。
等出了宫,祁仞才毫不避讳地露出生气的脸色,沉默着一言不发。
傅予安拍拍他的手背,安抚道:“别生气,跟个畜生一般见识做什么?”
“我就是看不惯他那眼神!”
祁仞怒道,“跟臭水沟里抻着舌头的癞蛤蟆似的,恶心!”
第五十章野鸳鸯
他轻笑一声,道:“你这比喻倒是有趣地紧!”
“你还笑!”
祁仞有些咬牙切齿,见他这幅毫不在意的样子,心里倒是稍微放了心。
傅予安伸过手,祁仞把他拉上马车。
傅予安看了眼宫门,放下帘子感慨道:“在皇宫住过这么多年,这宫门倒是没见过几回。”
祁仞把他拉回到自己身边,箍着对方的腰终于还是亲上去,借以发泄心中的憋闷-
虽然事情有些波折,但好歹结果是好的。
但傅予安也不敢保证太子一定会上套,于是还是和大嫂照实说了。
他只说是傅阳曜没答应,是以使计求了太子。
那话本之类,太子既然想成账本,那便去拆了个账本的封皮,套在了真正的话本上。
“也不知道皇后会不会上当。”
沽鹤苑里,傅予安坐在石桌上斟茶,心里有些打鼓。
这都快半个月过去了,再过几日谭大人一家就要出发,太子那边却是了无音信。
祁仞吹了吹浮叶,冷哼一声道:“皇后又病倒了,前几日听说还发高烧,神志不清一直说胡话。
傅嘉赐草包一个,早晚会安排的。”
傅予安没出声,又给他续上杯。
“话说……”
祁仞顿了顿,想起什么似的问:“没几日便是重阳了,陛下似乎是要按照往年惯例,去城郊狩猎。”
傅予安:“他那身子板,还要去狩猎?”
“这便不用我们操心了。
谭大人一家是九月中旬发配,若我是太子,肯定会抓着狩猎这个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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