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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又叮嘱了几句让巫启星好好练功,就去离开了。
林半见往院子里看了看,“启寒姐姐呢?”
巫启星说:“她最近心情不太好。”
“怎么了吗?”
“嗯……”
巫启星欲言又止,拉着林半见往院子里走,“大师兄不知道是怎么了,这段时间忽然就对阿姊很冷淡,阿姊找他说话,他总是借口要练功不见。”
林半见颇感惊讶,“有这种事?”
“千真万确,”
巫启星说,“所以阿姊最近心情很不好,经常待在屋子里摆弄她的蛊虫,轻易不肯出来。”
林半见有些怀疑地回头看了一眼令狐羽,他还在院子门口站着,没有进来,头顶是参天大树茂密的枝叶,阳光斑驳地投影下来,让他脸上的表情显得很淡,仿佛在想什么,没有看到林半见在看自己。
他比巫启星最近做出来的傀儡还要精致许多,是让人看一眼就难以忘怀的绝世容颜,只是他自己从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林半见收回目光,跟着巫启星去了巫启寒的房间门口。
巫启星敲了两下门,没人开门,但是里面传来巫启寒的声音,“什么事?”
“阿姊,林半见刚刚出关,你要不要来见一见?”
“是吗?那恭喜了。
我现在不方便开门,过两天再说吧。”
巫启寒的声音显得有些憔悴。
巫启星对林半见露出一个“你看吧”
的表情,有些无奈。
林半见自觉在巫启寒心目中的地位不低,但是很明显没有楚怀锦高,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之前的那些话楚怀锦听进去了,还是他忽然之间有别的图谋,现在看来,他这样做还是很正确的,虽然会让巫启寒难受一阵子,可总比让巫启寒去死强。
她告别巫家姐弟,回到自己的院子,令狐羽知道她要祭拜父母,觉得多此一举,飞身不知道跑去哪了。
林半见在闭关开始的时候就在院子里放置了两个简单的牌位,还有一张供桌,前面放着一个蒲团,现在回来了,那牌位和供桌原封不动,只是香炉里没有正在燃烧的香火。
私下静悄悄的,只听得见依稀风声,她上了三炷香,毕恭毕敬磕了三个头,向林半见的爹娘道歉,因为形势所迫,她不得不让自己快速成长起来,以面对即将迎来的各种危险,并不是真的忘记了他们。
从她换成新雕刻工具的那天起,林半见娘亲留给她的那一袋子令牌就彻底成了纪念品,只是用作怀念的摆设,再也无法驱动。
周围没有其他人,林半见在蒲团上跪了好久,说了很多掏心窝子的话,听到有人敲院子里的门才站起来。
腿有些发麻,林半见一瘸一拐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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