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淡淡地说了一句“再见”
。
而温叙却什么表示都没有,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陆清禾,在走向三号休息室时不经意提道:“队长,之前你说要送我回家——”
温叙说得很慢也很清晰,他的声音在推门时戛然而止,梁准疑惑:“怎么了?”
通道里回荡着两人的说话声,除此之外还有闷沉的关门声,那是来自一号休息室的。
靠在门上,陆清禾抬手抵住额头,他尝试着深呼吸来调整自己的心态,可这却让他变得更加焦躁不安。
队长照顾队员是本职,可梁准对待温叙显然已经超出了正常的范畴。
梁准也是Alpha,如果他可以,为什么自己不行?
陆清禾阖上眼,脑海里浮现出温叙进入易感期的模样。
温叙赤裸着身体坐在浴缸里,肤色呈现一种冷调的白,他的双眸蒙上一层浓重的欲.望,偏头时后颈上脆弱的腺体一览无余。
当时陆清禾盯着温叙的腺体,脑中萌生了想要标记温叙的想法。
闻到温叙的信息素几乎让陆清禾失控,手腕上被温叙划出了几道伤口,为了让保持清醒帮助温叙,陆清禾将伤口划得更深。
没想到陆清禾真的对温叙的Alpha信息素产生反应了。
很多年前,陆清禾在成年后去泡了温泉。
在休息间处于放松的状态,没有贴抑制贴,一位Omega的信息素自然而然地释放出来了一些。
在场的所有Alpha没有抑制贴,或多或少都产生了一些反应,可是陆清禾却没有。
之后陆清禾去了基地附近的信息素研究中心,一开始他以为自己只是对信息素的感知产生了偏差。
经过测试后,陆清禾确实对Omega的信息素没有反应。
“你这种情况很少见,之后我们重新再做测试,或者等你易感期的时候再来。”
结果差强人意,陆清禾心中也隐隐有一种感觉。
他查阅了许多相关的资料,或许陆清禾知道自己会对哪种信息素产生反应。
陆清禾花了很长时间接受这件事情,而后他换了一家医院重新检查,也在那里进行了长期的治疗。
***
三号休息室里只有两个收拾东西的选手,关上门后,温叙说:“不用你送了,有人来接我。”
来之前他没有告诉温叙,他也没有想到这茬,梁准唇角一僵。
他将花放在了座位上,对着温叙说:“好,那我送你回酒店吧,车就停在门口。”
温叙点头,他垂眼扫了一眼那几束花,指腹摩挲着信封,“队长,我还有一束花在场馆,可以帮我把这些先放进车里吗?我拿到那束花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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