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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是根扎进血肉里的刺,不□□,迟早会伤口溃烂发臭,痛不可遏。
蠢事是原身干的没错,在钟情的眼里,和她干的没有区别,她现在最该做的,是先洗白自己,再去谈谋取对方好感这件事。
幸而经过这些日子的攻略,她谋害叶菱歌这件事,在钟情心底已经被“洗白”
为罪不至死,钟情只把她关了起来。
桑遥道:“我害叶姐姐一回,你害我这一回,我们扯平好不好?”
钟情目光沉沉,任凭桑遥如何努力,都无法窥探其隐秘的心思。
桑遥心横了横,哪壶不开提哪壶:“大不了,你污我身子这件事,我不计较了。”
“我什么时候污你的身子了?”
那少年赫然变了脸色。
“你的眼睛。”
桑遥严肃地指了指他的双目,“你把我看光了。”
这件事自回来后,两人都是心照不宣的从不提起,尽管偶尔视线的交汇处,弥漫着暧昧的情愫。
彼此都绝口不提,就仿若没发生过。
这会儿桑遥主动提起,很不自在地垂下眼,脸颊红得像是五月的春桃:“那日我光着身子昏过去了,整个镜月潭只有你,我能想到的是你帮我穿了衣裳。
钟情,我信得过你的为人,但你看光了我是事实,这事我没同哥哥说,你放心,我不会要你负责的。”
桑遥一口气说完,脸上已是布满红霞,小鹿似的瞪了眼钟情,转身就跑。
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如她所料,钟情没追过来。
她索性去找微生珏,帮助他布阵。
引魂灯一经点燃,绝不能被打断,否则困在梦里的人都回不来。
这些阵法是防止外界干扰。
“此去凶险难料,阿情,救人为重,切勿意气用事。”
点灯前,微生珏殷切叮嘱。
他对钟情向来疏离,鲜少这样一本正经的教诲。
今时不同往日,自打清楚桑遥对钟情的心思,他已把钟情当成妹夫看待。
钟情是叶菱歌的师弟,将来他迎娶叶菱歌,桑遥嫁钟情,也算亲上加亲。
他自问,是有这个资格管教钟情的。
毕竟燃的是微生珏的魂魄,他脸色苍白,语气微弱,钟情难得没有反驳,他在叶菱歌身侧躺下,阖上双眼。
桑遥坐在榻边,双手捧着脸颊,轻声唤道:“钟情。”
微生珏说:“他已入梦。”
桑遥转头看微生珏:“哥哥,我有个想法。”
微生珏直接回绝:“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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