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钦不冷不淡的道“如果这就是你的惊喜,确实够让我惊喜的,但能得到的却是不值钱的,因为没有做绝。”
“绝”
叶翟酩笑的捶打着桌面,咚咚咚的声音仿佛奏乐,嘲笑着他的异想天开,“我什么也没得到,却为你做绝陷自己于人前,这怎么能行呢”
“你的腺体我都还没尝过是何等滋味。”
“你去酒吧餐厅点上一杯,加几片薄荷叶,就是这个味,不满意还可以加多点。”
何钦的不悦流于表面,“你没做到我心里的位置,我给不了你什么。”
“何钦啊何钦,一口腺体的事怎么就这么难不如约个时间出来聊聊你告诉我你到底想要什么”
叶翟酩轻轻吸着清新的空气,像是嗅着何钦的气味似的。
何钦直接拒绝,没用处的见面只会造成绯闻,得不到丝毫的帮助,他控制人大脑的时间不算很长,压根支撑不到叶翟酩回家,像他这种谨慎的性格,圈内圈外的大佬黑料自然不会带到身上。
叶翟酩实话实说“你与其和他们纠缠来纠缠去的,倒不如跟我纠缠在一起,我试过之后便会厌弃,不像他们死缠烂打到底,宁愿积灰也不愿放手。”
人的本性不是念旧,对待曾经得到的东西会像物品丢弃在一方,自己不要却不允许其他人碰,叶翟酩对他们的性格研究的透彻,所以才如此肯定。
“你爆了傅家一次料,难道不怕他找来”
何钦问。
叶翟酩压低了声音道“他也可以找啊,前提是能找的到,如果你供了我出来,那么等同于拱了自己,我相信你是聪明人,”
自信甚至到了自负的地步的一番话,恰恰说明了他对自己能力的信任。
“山不来就我,那我去就山。”
叶翟酩自说自话,“快过年了,这次的惊喜你不满意,那就来一个更大的。”
“希望能如愿吧”
嘟嘟嘟,电话被挂了。
何钦不得不感叹他们的毅力,在明确拒绝的前提下还能做到不当一回事,按照想法行事,当事人的感受与否,他们并不在意。
这个更大的惊喜,像是一种威胁似的,语气温柔似水的仿佛说着情话,可事实上句句都是胁迫。
何钦没有多少黑料,叶翟酩能下手的地方一定是从他人。
所以,到底该用什么方式,揭露这神经病
“何钦何钦,外面下着雨呢,你在和谁打电话”
段息推开阳台门望着盯着手机发呆的何钦,用力敲了敲门,发出声响叫醒他。
何钦回神道“没谁,经纪人的电话。”
磅礴的大雨倾泻而下,有蔓延到阳台的迹象,何钦的衣衫湿了一些,他混不在意的挼着滴水的发丝,离开了阳台。
g市是越接近新年,温度便越暖和,维持在十多度到二十多度,不冷不热的气温,比在秋天要舒服,一件薄长袖足够应付。
“你快去洗澡,感冒了进医院可是要打针吃药的。”
段息推着何钦的后背,推着人进到浴室里,顺带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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