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详自己的劳动成果。
雪人缩着脖子,油光水滑的秃头上两个眯缝眼,朝天鼻。
他摘掉两个鼻孔看能不能好点。
不能。
灰崎路过,瞥了一眼:“真丑。”
迹部受到了冒犯:“你来堆个好看的。”
灰崎正闲,去拿了铲子过来,以迹部堆在墙根的雪堆为基础,堆了个墙一样高的雪人,用黑泥做眼,通体圆润和谐。
迹部心服口服。
天已擦黑,停了雪的深蓝的苍穹,撒了碎金般缀满星星。
“开始了。”
灰崎收到消息。
他爬上墙头,用不知哪弄的小红帽戴在雪人头上,更显雪人憨态可掬。
“不冷吗?”
他走前问迹部。
“进去吧。”
“马上。”
迹部留在雪地中。
天黑的很快,那抹鲜明的红很快消融于夜色。
窗根的雪地反映着灯光,他浑身湿凉,冷静地想到距离末日还有四年,而白村今晚就可能死。
灯火熄灭。
不止他脚边的,整栋宅院,整片地区。
世界骤然陷入完全的无声。
可能是天太冷冻坏了电路。
迹部什么都看不到。
只听到密集的脚步踏在雪地上,由远及近,规律而迅速。
他心跳加速,躲到巨大的雪人与墙之间,拿出手机,没有信号。
信号被屏蔽了。
这队人手术刀一样利落地切开研究所表皮的防御,烈性病毒般瞬间深入机理,直击心脏。
破解了门锁,她与同伴打了个手势,门开。
她举枪同两人鱼贯而入。
入内的第一秒,热成像镜并未探测到人,第二秒,身边的同伴无声无息的消失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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