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唐沐柔点点头:“我已用飞书术告诉家兄行程了,让他不要担心。”
殷辞坐在人群中,显得格外安静,相比昨日冷静了许多,只是脸上的哀痛之色却藏不住,他怀里抱着煤球,目光频频转向沈愈。
而后者只是淡定地吃着饭,并不看他。
唐沐柔也醒了,大家闺秀般坐在众人之间,看得出来特意打扮过,头发轻轻挽起,一袭青绿色长裙将她的身段勾勒得玲珑有致。
姜念念和殷不弃同时出现在大家的视线里。
殷不弃就像是话本里那个日日出现人间吸足了精气的妖精,越发的妖异和勾人。
反观姜念念,就像是话本里那个倒霉的被吸干了精气的书生,双眼泛红,无精打采。
更明显的是,殷不弃今日穿着一身绛红色的衣袍,系得有些松,随着他的走动,隐隐能看到脖颈处的咬痕。
殷辞发现此事不简单。
煤球也投来了怀疑的目光。
就连江子由都发现了事情的不对。
唐沐柔亦是如此。
然而沈愈已经看穿了一切。
唐沐柔有些惊讶:“你们……”
姜念念有些尴尬,替殷不弃理了理衣襟,遮住那些暧昧的痕迹,说道:“那什么……昨晚练了一晚上的剑”
沈愈品了口茶,面色有些阴沉,阴阳怪气道:“我看,是练了一晚的剑合入鞘。”
众人了然,默默低头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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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沐柔放在桌下的手却忍不住用力,掐到手心红肿都不自知。
沈愈今日穿的是一身蓝白色长袍,腰间还是蝴蝶结和白玉笛。
姜念念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心道:汝之甚骚矣。
便和殷不弃坐下了。
江子由是个蠢孩子:“剑合入鞘……还需要练吗?”
说着,还将自己最爱的飞鹰流云剑拿出演示一遍。
抽剑,“啪”
,塞入剑鞘。
“噗!”
姜念念正在喝茶,一口气喷了出来:“咳咳,咳……”
殷不弃给姜念念拍着背帮她顺气,殷红的薄唇勾起浅笑。
沈愈看着两人,没有说话,脸色有些难看。
吃完饭,众人就出发去水云宗了。
殷辞浑浑噩噩地走出客栈,回头一看,愕然道:“沈叔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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