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看醉菊的神色,突然心里咯噔一下,变了脸色,“你在粥里面放了什么?”
说着猛地站起来,顿觉全身力气少了十之**,两腿都在发抖,浑身都有点麻麻的。
醉菊抿着唇笑着走过来,在他手腕上仔细地把了一会脉,喜道:“白姑娘就是厉害!
竟然无法从脉象上诊出来,真的瞧不出是被下了药。”
番麓恨得牙痒痒,伸手去抓醉菊。
但此时他全身气力不足,动作迟缓,醉菊一闪身就躲过了。
番麓气道:“你为什么拿我试药?”
醉菊原本还在笑的,听他这一问,立刻把脸冷了下来,瞪着他,两手叉在腰间,“我问你,你怎么和师傅说,我已经……已经和你……同房了?”
番麓本来气极,听她红着脸问起这个,忍不住跌坐回椅上,捂着肚子毫无仪态地笑起来。
醉菊只能狠狠瞪着他。
番麓笑够了,才道:“那是谣言,算你下药下得有道理,我认罚就是。
不如这样,我们今晚就把谣言变成事实,所谓生米煮成熟饭……”
还未说完,已经被醉菊狠狠擂了几拳。
番麓哀叫几声,又问:“喂,这玩意药效有多久?”
醉菊揍了他几下,心里舒服多了,答他道:“这个因人而异,有的人要久一点才能恢复,有的人很快就恢复了。”
接着,扬扬得意地对番麓说道,“你不知道配这个药多辛苦,我是懂医的,在一旁帮忙,看着花花绿绿的草药都觉得头晕,难得白姑娘竟然知道这么多。
这个药下在米里面,银针验不出来,吃了的人只是浑身没劲,接着慢慢地会有几种情况,有的人手脚麻痹,有的人昏昏欲睡,身上却没有病征,保管让那些云常兵疑神疑鬼。
你瞧,这不挺有趣吗?”
番麓朝她翻个白眼,叹道:“我知道你是因为被拿来试药的那个是我,才会笑得这样开怀。
唉,万一这药效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你可就是谋杀亲夫了。”
醉菊朝他吐吐舌头,“你猜对了,我就是为这个高兴。”
说完不再理会被她整得惨兮兮的番麓,径直回后院去了。
娉婷因为几天来忙着配药,一直不眠不休,药一配好,人就有点撑不住了。
霍雨楠连忙为娉婷诊脉,开了方子。
晚上醉菊把还没有恢复过来的番麓赶跑了,过来陪了娉婷大半夜。
娉婷劝醉菊,“你一直在一旁帮忙,也够累的,快去休息吧。
要是你也病倒了,那可怎么办?”
醉菊说:“我再陪你一会儿,等你睡着了我就回去休息。”
娉婷道:“你在这,我只想和你说话,更无法睡了。”
醉菊听她这样说,只得笑着回房去了。
娉婷靠着枕躺了一会儿,渐渐入睡,迷迷糊糊间觉得有人在抚她的额头,睁开眼睛一看,月光从窗外透进来,楚北捷就坐在床头,身上的夜行服还没有脱下,显然刚刚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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