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语气竟有些小心翼翼。
全程懵逼中的肖嘉树打了一个激灵,忽然之间就明白了罗章维的意思。
什么叫入戏,什么叫把季冕当成自己的亲哥哥?不,不是那样的,他现在和季冕的关系不是肖嘉树与肖定邦,也不是肖嘉树与凌涛,而是凌峰与凌涛,一对血脉相连的亲兄弟。
“哥?”
他不由自主地唤了一声,脸上却满是迷茫,仿佛无法确定之前那个像狼一样凶狠的人会是自己的亲哥哥。
因为季冕的一个眼神,他入戏了。
季冕将他拉到沙发上,掏出手绢仔细给他擦脸,在场的几个人都被他狠辣的行为镇住了,一时之间不敢开口。
两名保镖把尸体拖了下去,又有一人凑到季冕耳边低语,“大哥,他们给二少注射了ebo和hiv病毒。”
季冕眸光狠狠一颤,握帕子的手背爆出条条青筋,下颌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紧绷起来,甚至于连腮边的肌肉都抖了抖。
这样的演技已达到出神入化的程度,肖嘉树看得目不转睛,却在下一秒被他用力抱入怀中,一只大手压住他后脑勺,迫使他下颌磕放在他肩头,另一只手勒紧他的腰,让他完全无法动弹。
季冕垂眸,轻而易举便发现了隐藏在弟弟后颈的一个针眼,消息确定了。
肖嘉树不知道犯毒瘾是什么感觉,但他完全能够理解凌峰的心情。
凌峰之所以要克制生理上的反应,不是怕丢人现眼,而是不想让哥哥更担心。
他保留的不是自己的尊严,而是哥哥的尊严,哪怕他是一个杀人如麻的魔鬼。
吸毒非他所愿,恰恰相反,他比任何人都渴望摆脱毒品的控制。
但他却又明白,这种毒品是摆脱不掉的,就像肖嘉树永远也摆脱不掉对黑暗和箱子的恐惧。
把这两种恐惧感转换过来,那就是凌峰的心情。
肖嘉树想了很多,其实只在一瞬间,他闭上眼睛,强迫自己陷入黑暗,然后把季冕的双手想象成禁锢自己的逼仄空间,早已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恐惧感便汹涌而来。
他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抽搐、脸白如纸,大汩大汩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鼻涕拉成丝,慢慢掉下来。
他看上去狼狈极了,双手却始终握成拳头,僵硬地摆放在身体两侧,不敢去回抱哥哥,因为颤抖的指尖会暴露他的现状。
他上下牙齿互相碰撞,发出轻微的咯咯声,却努力控制住嗓音,平稳、缓慢而又满怀悲哀地开口,“哥,你说过,这辈子,永,不,入,黑道。
你忘了,爸妈,是,怎么,死的吗?”
不规则的断句中,偶尔有破碎的气音流泻。
季冕哑声道,“我没忘。
但是小峰,你不明白,人的手一旦染黑了,永远都洗不白。”
话音刚落,肖嘉树就感觉自己的后背被戳了一下,那是凌涛将匕首捅入了凌峰的心脏。
他立刻咬破藏在舌下的血袋,鲜血混合着眼泪和鼻涕,慢慢滑落在季冕的西装外套上。
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看向前方,却没有焦距,眼前仿佛出现了幼时的那一幕——他和哥哥躲藏在安全屋里,父母正遭受惨无人道的折磨,而哥哥自始至终都捂住他的眼睛,不准他看上哪怕一眼。
他说:“别怕,哥哥在,哥哥会保护你。”
如今,他们长大了,但他直到此时才发现,他们一直被困在那个黑漆漆的屋子里,永远没有办法走出来。
想到这里,他的眼眶终于干涸,再也没有眼泪滚落,也没有光芒放射,涣散的瞳仁里却久久残留着一抹悲哀。
他死了。
镜头顺着他的后脑勺滑到后背,一只骨节泛白的手握住一把匕首,尽数扎进他的心脏。
这一幕结束了。
现场安静得落针可闻,罗章维盯着显示屏,久久回不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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