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南星笑道:“这大概也是人生的奇妙之处。”
她们和周悦齐会成为好友,大概是周悦齐的主动靠近。
不然以她和商未晚的性格,肯定不会主动去和周悦齐那样的人做朋友。
而赵南星想了想,“虽然都是朋友,但我和商商好像更近一点,三个人的友情,一般来说都是这样,肯定会有两个人更亲近,但并不是排挤另一个人。
你能懂吗?”
沈沂思考片刻:“就像我们也会和周朗做朋友,但我和程阙是更近的,大概是这样?”
“对,并没有刻意去排斥谁。”
赵南星说:“自然而然就成这样。”
沈沂点头:“是这样。”
人跟人的关系本身就很奇妙。
“怎么突然说这个?”
沈沂问。
“我和商商从某个方面来说是同一种人。”
赵南星沉声道:“我经常会从商商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所以有时她要改变,我就会觉得被激励。”
“怎么说?”
“我们的前半生都在为别人活着。”
赵南星抬起手背挡住眼睛,声音有些哽咽:“所以我好希望她可以幸福。”
只要商未晚幸福,她就会感觉自己也能够幸福。
可命运坎坷,从来不遂人意。
沈沂也把自己的座椅放到和她同样的高度,侧过脸看她,最后伸手将她的胳膊弄开,拿纸把她的眼泪擦掉。
“行。”
沈沂说:“我免费给她辩护。”
“我不是那个意思。”
赵南星说:“我就是跟你聊一下。”
“我知道。”
沈沂把她揽在怀里,一条胳膊就能将她紧紧箍在怀里,“你别哭了。”
赵南星抽噎,“有点难过。”
沈沂下巴搭在她肩膀上,一偏头牙齿在她侧颈轻咬了下,几乎是耳鬓厮磨道:“我也跟着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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