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开。
沈沂尝了口,“还好,是你平常的口味。”
“想喝咸粥。”
赵南星说。
沈沂:“……”
本以为沈沂会拒绝,没想到他面无表情把那碗甜粥端了出去,隔了十几分钟又端过来一碗咸粥。
这次是买的。
赵南星喝了一半,怎么都吃不下,又在沈沂的哄劝下喝了药。
她躺在床上把被子踢开,浑身热得不行,但沈沂坚决要她盖被子,说这样好得快。
赵南星特想问一句:“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
但身为医生,她知道这样也是正确的,可是身体实在不舒服,她只敢偷悄悄伸出一只脚。
没多久又被沈沂给塞回了被子里。
赵南星无奈,“你不上班吗?”
沈沂微顿:“请假了。”
赵南星:“……”
赵南星想说自己没那么娇气,他不在的那几年里,自己生病时也是一个人。
安分守己地喝药,乖乖睡觉,甚至有一年发烧到三十八度,依旧在工作。
她并没有累倒。
可看着沈沂跑前忙后,她怎么都说不出来那句让他安心去上班的话。
她有些贪恋这种平凡的、独属于她一个人的温暖和美好。
恍惚之间,赵南星听见沈沂出门去接电话。
他声音温和,说话也很轻,但因为提到了一个敏感的名字,所以赵南星多加了几分注意。
他似是在说:“关璟这次的事情我不可能出面。
老师,还请您谅解。”
“关琳为此找了我好多遍,我并没有答应为关璟辩护。
毕竟这件事中间还夹着一个沈家,您的实力完全能胜任这一次的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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