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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心翼翼地将闻人蓄抱起来,对靠在他肩膀上的闻人蓄轻声讲:“明天要是别人问起来,你就说是你强力要求的嗷,我真服了你了,又不是小学生干嘛都要在一起,就不能自己睡吗?”
闻人蓄被晃晃悠悠抱起,头晕得有点睁不开眼睛,恍若漆黑的视线里迸出了几颗小星星。
他凭着直觉贴近傅澈临颈边,又是蹭,又是亲的亲了下傅澈临的脖颈。
“确实不是做什么都要黏在一起的小学生……”
路过客厅,离老爷子的主卧不剩多少距离时闻人蓄头偏了下,头抬不起来没什么力气瘫软的身体也跟着往一边倒。
吓得傅澈临抱得更紧了点,宽厚滚烫的手移到了闻人蓄的后脑勺结结实实地将闻人蓄护在怀里。
离爷爷的房门只有一步之遥,傅澈临的脚步放得更轻了点。
闻人蓄却生怕老爷子听不见一样,黏黏糊糊地贴着傅澈临说:“可你是我老公呀……”
“你可闭嘴吧你!”
傅澈临低低骂了一声,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加快了脚步径直走进客房。
这种感觉很奇妙,明明什么都没做,只是把本就该在同一张床上睡觉的人带回自己的房间,却比早恋那会躲教导主任的火眼金睛还要刺激。
一直到进了房间,傅澈临的心跳还是很快。
咚咚……咚咚……
即便隔着冬天穿得厚睡衣,闻人蓄还是能清晰地感觉到傅澈临剧烈的心跳。
在被放回到床上前,闻人蓄侧过脸用鼻尖蹭了蹭傅澈临滚烫的耳垂。
因为条件限制,傅澈临今晚的沐浴露也是闻人蓄的那瓶,但因为体温比闻人蓄高很多,傅澈临身上的牛奶味更加馥郁浓烈,连颈侧和耳后都是这股味道。
这股香味混在两个人呼吸间,变得暧昧不清。
闻人蓄被这股香味纠缠得头昏脑涨,他蹭着傅澈临的耳垂小声呢喃道:“傅澈临……我们,真的,很像很像,很像在偷情……”
“偷情”
两个字闻人蓄刻意拖了一点尾音,传递到傅澈临耳中,这两个字就变了味道。
小猫摇身一变,变成了只狐狸。
就连本来只是为了保护闻人蓄瘫软的身体不往后仰的抱姿也变了味道。
傅澈临出房间前没有开灯,此刻抱着闻人蓄还没腾出手来去把灯打开。
闻人蓄目不能视,他也身处黑暗。
视线受阻碍时,别的感官就变得非常清晰。
他听见闻人蓄暧昧的喘息,总是深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可是每一次吐气的时候,闻人蓄都会张开嘴巴帮忙一起吐息。
那些在胸腔里走了一遭的冷空气就会被血液捂成温的,然后尽数吐在傅澈临脖颈上。
还有不停蹭着他烧红的耳朵的闻人蓄的鼻尖,有点凉。
小小的鼻尖,但蛮翘,只有一个点,慢慢顺着他的耳廓在动。
“不是偷情……”
傅澈临声音很哑,觉得自己是不是也该去找个杯子喝点水再睡觉,“我和你有合法手续,不算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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