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还还气定神闲开嘲讽模式的人现在只能一点气势都没有的头半垂着。
狼狈又卑微。
忽然,包厢的门砰地一声被人推开。
高大的身影向着两个人走了过来,闻人蓄没力气把头抬起来,只能隐约看到那个人修长笔挺的长腿。
“现在当个乞丐都那么拽了么?开了眼了。
治不好他的瘫病,能治好你的脑缺么?”
傅澈临一把解开绑在闻人蓄身上的安全带,将坐在轮椅上瘦小的人揽进怀里不停地拍着他的后背。
一直到闻人蓄终于咳出声,傅澈临才放下心来。
和闻人蓄一样,进来到现在,他一眼都没正经看过闻人景。
等闻人蓄闷闷地咳了那两声,呼吸变得平稳后才掀开眼皮瞪了一眼闻人景。
也仅仅只是一眼,像看路人一样,冷漠的一眼。
相反是看闻人蓄,那眼神里又复杂得多,什么情绪都有,最多的,应该是一种叫心疼的情绪。
他半蹲着伸长手臂抽了张纸替闻人蓄把脸擦干净,然后不由分说地将闻人蓄托着后背抱了起来,将闻人蓄的下巴搭在做自己肩膀上以防闻人蓄倒朝一边。
“乖,靠稳,带你回家了。”
傅澈临身形高大,连手掌张开都很大一只,他揉了揉闻人蓄后脑勺的头发,说话的声音低而沉缓。
像一支最管用的安定剂,直直地注射进闻人蓄的灵魂里。
眼看着闻人蓄要被抱走,闻人景急忙吼道:“你谁啊,管……”
“我他老公!”
话还没说完,傅澈临就转过身来。
他声音比闻人景大,气势也比闻人景强,因为身高和怒气的加持,竟然一瞬间让闻人景感到惧怕。
先前还懒得正眼看他的人,此刻和他面对而立,双目直挺挺地盯着他,像鹰隼一般。
傅澈临在门外听了好一会了,此刻如果可以看到一个人的愤怒值,那闻人景应该会看到一管已经爆表的怒气。
当然,他不用看到那个数据也能清晰地感受到。
闻人景感觉到傅澈临自下而上地扫了他一遍,只这一眼,他身后的汗毛就立了起来。
可还是不死心地咽了一口口水争呛说:“难怪这种人你都要,老爷子到底是给了他多少?”
他听说过闻人蓄的婚事,发自内心的觉得好笑,现在也打算抓着这点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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