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由自主地想到他靠在别人身上兴高采烈地盯着别人玩游戏的样子,心里就越发堵得慌。
他算发现了,闻人蓄这个人其实很吃这套。
应该是身体上的劣势导致的,能做的事情不多,所以才需要有人陪着他玩。
那这么说来,闻人蓄当初看那个人打游戏的时候,应该也会像今晚一样开心吧。
妈的,不能细想,越想越气。
然后……
没有然后了,傅澈临气着气着气睡着了。
但因为生气,他这一觉睡得不是太好,自己都隐约记得自己一直翻身。
第二天醒过来对着镜子一看,头发乱得宛如台风过境一样。
他睡得晚,起得自然也晚,等洗漱完走出房间,闻人蓄早就已经吃完了早餐不见踪影了。
因为没睡好,傅澈临的脸有些浮肿,不加糖不加奶的黑咖啡像喝水一样猛地灌了两大杯。
苦得他差点没闭过气去。
傅澈临有些不爽,沉着脸问下面的人,“闻人蓄呢?”
做饭的阿姨老实回答道:“今早吃完早餐就出门啦。”
因为傅澈临一直拧着眉,一脸不好惹的样子,阿姨说话拘谨了很多,不过还是没忍住给傅澈临递了一小杯牛奶。
她回忆了几秒,啧啧叹道:“说是有熟人来,要去见见熟人。
护工给他穿得整整齐齐的,早点都没吃几口就走了。”
熟人?谁啊?
傅澈临骑驴下坡,将牛奶倒进剩下的半杯咖啡里喝了两口,还是难喝得要死。
他垂着眼睛想了半天,闻人家在上海有什么人么?
想不起来。
准确说应该是没有这号人物能让他值得记住的。
一个式微的家族,几个不成气候的旁系亲戚,没有任何一个点值得他放在心上。
除了闻人蓄这个烦人气死人的小瘫子。
等等。
傅澈临突然抬起头来。
妈的,格局小了。
只是说是闻人蓄的熟人,又没说是亲戚。
万一是朋友呢?
闻人蓄这人有什么朋友么?有的吧,不然他和谁一起打游戏啊。
所以说人不能多想,想得多了就能把自己气死。
傅澈临冷着脸问做饭阿姨,“有没有说是去哪儿了?”
他还是想装作不经意的样子,但听不出来他在生气的人估计是耳朵不好。
说到这里,他顿了下,突然反应过来,闻人蓄去哪儿应该不会和做饭的佣人报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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