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时候他就好面子,但又属于差生文具多的那类,游戏光碟买最新的,线上的装备和皮肤也得买最好看的,可仍旧掩盖不住是个手残弱鸡的实事。
先前过关那么顺利是因为关卡简单,几乎不用费心思,但随着关卡越来越难,他过关的速度也越来越慢,一次两次还好,还能说自己分心了。
但这关都第五次了!
!
这尼玛能说一句简单的分心就过了吗?
十一二岁的时候,因为学习成绩下降得太厉害,父母工作太忙,母亲只能不顾反对地将傅澈临送回爷爷那边住。
虽然傅澈临从小就不听管教,但爷爷的话再怎么不耐烦也得听着,有个人管着总要好点。
那段时间他玩的也是这部游戏,只不过当时爷爷管得严,傅澈临只能去同一个小区里找同样住在外公外婆家的徐开慈玩。
妈的,思维慢慢扩散到这里,傅澈临更是气得头嗡嗡响。
徐开慈那会打游戏就特别轻松,嘴上还叼着根冰棍,三下五除二就通关了,还特喜欢杀人诛心地问一句:“有多难?”
往往说出这句话之后两个人就必不可能还会平静坐在游戏机前继续,而是变成了线下真人solo。
他现在就一百二十万个后悔,后悔为什么要说自己想打游戏。
这不但现在丢人,还想起悲惨的往事。
重点是要是一个人也就算了,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放弃,打不过关了就不烦了。
可游戏刚开始的时候傅澈临对着旁边瘫坐着的闻人蓄吹过逼,这尼玛怎么好现在就说不玩了,这不是打脸吗?
傅澈临把手柄握得死紧,连指尖都在泛白。
他深呼吸好几下让自己心情尽量平复下来,仔细考虑要怎么不露痕迹地找个理由说不玩了。
还没找到理由,旁边的闻人蓄突然开口:“我知道这关怎么过。”
傅澈临偏过头一脸震惊地看着闻人蓄,和游戏界面上蹦蹦跳跳的“豌豆公主”
不一样,闻人蓄还是安静地靠在他身上。
他杏仁儿一样的眼睛黑而亮地眨了两下,嘴角衔着难以捉摸又笃定的笑,傅澈临本来想说你知道个屁,可看到闻人蓄的表情又迟迟开不了口了,反而在掂量闻人蓄真能知道?
他这样的还能玩游戏?
小瘫子散漫地闭了下眼睛,“我玩不了,但我见过别人怎么玩。”
他笑了笑继续说:“那个人也过不了关,在我面前打了快二十次,最后一次我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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