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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天谢地,终于等来了。
只是现在关系不清不明,说得多了,又觉得哪哪儿都奇怪。
闻人蓄神游太虚,傅澈临也没好到哪里去,好半天脸上的绯色才褪去。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如默契一般,闻人蓄也刚好在看他,眼睛黑亮,确实比先前要精神很多,看起来没那么半死不活的了。
“你……”
傅澈临伸手捏住闻人蓄的脚往毯子里送,还将那床厚绒毯仔仔细细地掖了掖,“真不疼了?”
人的身体构造蛮奇妙的,竟然可以有和么一个人摸上去一点儿坚韧的肌肉都没有,只剩一摊软得像橡皮泥的软肉。
明明一整天不是躺着就是坐着,说十指不沾阳春水都低了,却还是精贵得这也娇嫩那儿也易碎,傅澈临都不用看,光是捏住闻人蓄脚就能猜到他脚又肿了,猜模样应该像个粽子。
这不是豌豆公主是什么?
可豌豆公主不该养在温室里,这辈子什么风浪都没见过,无忧无虑的嚒?怎么还过得像路边卖火柴的小姑娘一样惨兮兮的?
怪惹人心疼的……
闻人蓄慢慢点点头,“不疼了。”
还是带着点儿鼻音,不过语气轻快,心情颇好的样子。
傅澈临也觉得自己刚刚有点过于傻逼了,怎么会不明不白地亲上去,这会说话仍旧没那么自然。
甚至都不知道要不要继续在这间屋子里待下去,下意识地问道:“那你要睡了么?”
对对对,现在已经很晚了,要是身上不疼了就该睡得着了。
他低下头问闻人蓄:“你轮椅还在阳台,说是我让人进来抱你去房间睡觉还是我送你过去?”
“那你呢?”
闻人蓄没说自己要睡,也没说说做自己不睡,却反过来问傅澈临:“你困了?”
傅澈临才不困,先不说自己本来就能熬夜,就说现在他也不想和闻人蓄再一同回到房间里。
主要是没法儿冷静下来,以“好室友”
的身份平静地躺在闻人蓄旁边。
“我不睡。”
傅澈临想了想,找了个合适的借口,“明天放假,我准备打会游戏。”
听起来合情合理,一点毛病都没有……个屁啊!
说看电影都比打游戏这个理由好。
傅澈临成年以后就再也没打过游戏,哪有那个时间,打个屁的游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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