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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蓄微微点了下头,没反驳,但看样子也不像默认。
周围伺候他的人不知道躲哪儿去了,连厨房里做菜的阿姨也没了踪影,开放式的厨房加上偌大的饭厅只剩他和傅澈临两个人。
被闻人蓄盯得不自在,傅澈临心虚地咽下一口菜。
闻人蓄歪着头,问他好吃吗,他囫囵地点了点头,又硬着头皮扒了一口米饭。
他不喜欢吃在冰箱里搁置过几天的蔬菜,总觉得不新鲜。
没有和闻人蓄结婚前,在他还养小情人的那段时间里,要是他晚上要回主居回让助理提前和家里说一声。
这样一来,端上餐桌进到他嘴巴里的都是每天新鲜的食材。
东西刚进嘴巴他就尝出来了,至少不是今天买回来的。
不过确实也赖他,今天忘记了和家里说要回来。
这会再挑刺,多少有点说不过去。
“我确实是在和你认错,不打招呼的确不礼貌。”
确定了傅澈临不会对吃食不满意,闻人蓄才放心下来。
他眨了眨眼睛,又抿着嘴抵住操纵杆再往前凑了些。
这下子离傅澈临是真的很近了,他虚虚点在脚踏上的脚尖甚至都快沾到傅澈临的小腿外侧。
对坐在轮椅上的闻人蓄来说,这已经算是亲密距离,真的要更近一点就只有在没有轮椅的前提下,他靠在对方怀里的时候了。
闻人蓄因为抿着嘴没来得及吞咽,被口水呛了下,闷闷地咳了声。
连咳嗽都有气无力的,更别说讲话,一开口又是绵绵软软的声音,好在是道歉和解释,听着倒是蛮舒服,“刚刚说了首先和再者,现在来说最后。”
傅澈临没反应过来,含着一口米饭,模糊不清地问道:“什么?”
身侧的闻人蓄笑声轻轻的,像一片羽毛。
不晓得是不是咳嗽的时候牵动了身体,握在手里的握力球掉了下来,从他腿上滚落到地上,打了两个滚钻进了桌底。
他说:“我吃饭有点困难,上次你在医院就看到了。
所以从小我吃饭就不爱讲话,以前在淮州养成习惯了,也没人纠正我。
下次你要是回来,我一定把嘴巴里的东西咽干净了就和你打招呼好不好?”
最后的好不好三个字尾音拖得有点长,说是在解释,傅澈临听着则更像撒娇。
他咽下饭菜,余光瞥向闻人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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