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索性直接转过身来面向闻人蓄,睁开眼睛目光灼灼地看着闻人蓄:“我睡不着不行吗?你还管上我了?”
有闻人蓄在,房间内的空调温度必定是开得很高的。
加上体内酒精挥发,傅澈临的脸竟然出奇得到红,衬得他双眼格外的亮。
闻人蓄嗤笑一声,觉得傅澈临死鸭子嘴硬的样子好可爱。
发觉闻人蓄徐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傅澈临更是不自在,浑身的燥热让他根本没办法安心把被子盖在身上,长腿一瞪,被子只剩一个角搭在身上。
这样等酒气全部散尽后他会冷的,闻人蓄眉毛拧在一起出声阻止:“把被子盖好,我让人来抱我出去。”
傅澈临没明白,只是下意识觉得闻人蓄有毛病,不就是他翻身勤了一点,怎么就要分床睡那么严重了。
他伸手一把揽过闻人蓄,声音低沉,“你说你,对我没什么意思,还同意和我结婚,你还说你不是脑残?”
闻人蓄:“……”
因为这一圈揽,闻人蓄的姿势变了很多,软掌蜷在胸前,微微震颤,还蹭到了傅澈临的胸膛上。
他觉得好笑,也没反驳,反而问傅澈临:“你从哪儿看出来的我不喜欢你?”
傅澈临没穿上衣,胸膛上的水珠都只是用浴巾胡乱抹干,他的体温燥热,被闻人蓄冰凉的手背蹭了两下还觉得蛮舒服。
也真是还没多清醒,索性直接抓着闻人蓄的手在胸膛上揉搓着,以缓解自己实在热得难受。
他没好气地一边回忆一边数落:“在淮州你就对我没多客气,在人前叫我小傅哥哥,在人后你叫过我什么?你就阴阳怪气叫我什么‘一家之主’,你说你浑身上下没一处好使,就嘴巴还利索点。
怎么就全拿来学阴阳怪气了?”
闻人蓄嘬嘴回忆了下,还真是。
他笑了下,乖乖问傅澈临:“那你想我叫你什么?”
傅澈临没答,他自己都不知道该让闻人蓄叫他什么。
脑子太懵了,都想不起来能和她睡在一张床上的人叫过他什么,那些意乱情迷时亲吻间隙从齿缝中蹦出来的称呼,这会说出来好像有点不合时宜。
闻人蓄的手绵软又冰凉,平时没什么感觉,这会揉在燥热的皮肤上竟然觉得特别舒服。
只是他下手不知轻重,已经强力将闻人蓄蜷缩往掌心里扣的手指压得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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