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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死瘫子!
天天缩在宅子里躲屋里,没想到还什么都懂。
傅澈临刚要松开的手又立马圈住闻人蓄,没什么声音地骂了句国骂,他咬着牙冲护工说:“换,我特么又不是没见过。”
护工是跟着闻人蓄从淮州来的那个岁数大的,按照年龄来说都算闻人蓄的长辈了。
老一辈看着两个年轻人因为这么点事情斗嘴没忍住笑出声,弄得傅澈临更是耳根倏然间就红了起来。
他掀开被子将闻人蓄的裤子拉到小腿处,但没急着帮闻人蓄的尿不湿解开,而是托着闻人蓄的臀部在床上垫了张隔尿垫,以防一会排尿的时候弄到床上。
大概怕打脸,傅澈临还真的眼睛都没移开过一直看着闻人蓄的身体。
他俩确实躺在一张床上睡过一夜,但那天闹哄哄的,傅澈临的记忆还真没多清晰。
现在看才发现闻人蓄是真的瘦,也就腹部有那么点堆叠起来的软肉,大腿都很细,刚刚被托起来的时候只有薄薄一层软肉晃了两下。
因为太瘦,显得膝关节有些突出。
这会两条腿岔开没什么力气地摊在床上,向下延伸过去脚又很反常地显得很胖。
是水肿,他发现闻人蓄的脚就没有不肿的时候,好几次和闻人蓄有接触他的脚都像两个白白的小馒头。
也没什么稀奇的?无非就是比普通人矮了点、瘦了点、白了点。
也……小了点。
没劲……
傅澈临无聊地打了个呵欠,漫不经心地让护工搞快点。
护工帮闻人蓄把吐露出来的水珠擦干净,替闻人蓄把裤子穿好。
他笑着回答这位脾气不太好,但心眼还不错的“姑爷”
:“不急,替小蓄按按脚他能舒服点。”
说着就要往床尾走过去。
因为散味,护工提前开了窗,闻人蓄觉得冷,又蹭着往傅澈临怀里钻进去一些。
他能做的动作不多,体现出来的动静更像一直小猫用头蹭了两下傅澈临的胸膛。
他没什么精神,说话跟没吃饱饭似的:“我还困,你按着我难受,等我醒了您再进来。”
一半是装的,一半是真的困,闻人蓄说完话便又闭上了眼睛,靠着傅澈临这个大型取暖器眯着眼。
傅澈临现在只想还钱走人,鬼知道怀里的豌豆公主要睡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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