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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滚!”
闻人蓄真的生气了,牙缝中不客气地挤出两个字,松散的手指并未放开,相反还更是用尽全身的力气紧紧攥着那个东西。
他的腿没多少好转,抽搐的疼痛直钻脑门,脸变得煞白。
倒不是傅澈临害怕闻人蓄生气,这句话对他来说没多少杀伤力,他主要是怕明天又被唠叨,这种麻烦他一点都不想沾。
现在的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特别是看到闻人蓄瞬间变得煞白的脸。
闻人蓄不准叫人进来他也不敢再去执拗地按那个呼叫铃,可闻人蓄仍旧在抽搐,白皙的脚背比先前还激动,蹭在床面上都有些发红。
傅澈临:“那你要我怎么办嘛,你不会抽死吧?”
他想了想,又补充着试探问一句:“不叫人进来,那我给你揉揉?怎么揉?”
说着压在闻人蓄膝盖上的大手就换了个姿势,像揉面一样胡乱揉起来。
现在说一句他不是故意的好像有点矫情,但傅澈临自己也是金尊玉贵养大的少爷。
他是铎泽的大少爷,真的论起身份来可比落败的闻人家要高贵得多。
别说他拿钱养着的人,就是旁人也没有哪个敢背对着他说话,语气还那么敷衍的。
不知道是按摩起了作用还是这两条腿有个计时器,总归是渐渐停了下来,又恢复成了瘫软的样子,只脚趾偶尔动两下无伤大雅。
傅澈临甩了甩略微有些酸的胳膊,小声嘟囔:“你也太娇气了,这也能抽筋。”
床上的小瘫子没什么力气和他争辩,满脸的冷汗已经足够证明他有多难受。
他恹恹开口:“傅澈临,你把我送回淮州吧。
我不想和你过了。”
要是这句话在这件事发生以前闻人蓄说出口,那傅澈临可能会高兴得跳起来,然后不管多晚都会把闻人蓄塞进车里。
但现在不一样了,他闯了祸,明天家里人就来了,这时候说这个不就等于告诉了所有人闻人蓄被他欺负跑了吗?
用脚趾头想都肯定不行,而且不和闻人蓄过,就还得有下一个,下一个说不定更麻烦。
他脱口而出:“不行,要结婚的是你,不结婚的也是你,逗我呢?我跟你说没门,这日子你不过也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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